r> “好,那你以后会遇到一个很好的男人,你这辈子不愁嫁。” “那我要是八岁呢?” 时闻蹲下身,剥开她手里没来得及吃的糖果,喂进她嘴里,温柔说:“那我会告诉你,八岁的时闻,也吃糖很少,但他都没有哭,所以你不准哭,要哭,就等遇到了他再到他怀里哭,知道吗?” 江唯一的眼前,仿佛真的重现了那天的场景。 她八岁过生日时,给江致明亲手编了只蚂蚱,他没接受,把她的蚂蚱踩在地下,他趾高气扬地说:“我不能过生日,你也别想过。” 她跑到蓝雪如的怀里,躲进去撒娇:“妈妈,哥哥欺负我。” 蓝雪如拍着她脊背,随后在江致明说出那句告状的话之后,她温柔的眼里,逐渐地冷下来。 之后,她知道了她只有一个人。 那天的天色足够晚,在离她生日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里,她捡起地上的草蚂蚱,坐在戒毒所外的青石板凳上,怔怔望着天空,她想,要是有一个人忽然出现,能够带走她就好了。 现在,这个人出现了。 她躲进他怀里,狠狠扯开嘴角,哭得像个傻子。 傻子说:“时闻,我哥哥欺负我。” 时闻微蹙了下眉头,桃花眼尾下垂,搂过她的肩膀放缓语气,用奶声奶气的语气极力强调:“不哭,宝宝。” 江唯一诧异地看向他,时闻更做作,勾了勾唇角:“你未来老公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