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旁,它几乎是一直贴在张三的脚边。 走了大概有五分钟,狗突然哭了。 张三依旧没有说话,他旁边的教徒也没有说话,两人就像是都看不见,听不到一样,继续往前走。 但是这一次,教徒似乎是沉不住气了。 那个教徒又一次问张三:“你有没有……?” 张三回答不变,打断教徒的话:“没有,我没有听到。” 那个教徒顿时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我还没有说是什么声音,你怎么就说没有听到呢?你肯定听到了,张三,你肯定听到了,对不对!” 张三奇怪地看着他:“不是你刚才已经问过我一遍,有没有听到狗叫声吗?我这样回答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我应该听到什么声音吗?” 听到他的回答,那个教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脚步。 此刻,他的脸距离张三的脸非常近,近到张三都能透过月光。看见他那两只眼睛里面的红血丝。 “你肯定听到了,你肯定听到了,是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你不可能没听到!” “狗的哭声这么大,那么凄惨,你怎么可能没有听到?” “你听,它哭的多可怜啊?” “它一直在咬着你的裤腿呢,你就没有一点感觉吗?你往下看一看,你肯定能够看到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