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的代价吧。” 从渊和从明见他难得的笑容,越发迷糊,不知道秦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又放下心来,知道一切在秦相掌控中,问题不大。 他们还是有几分好奇,忍不住追问着秦谦和。 “这……三姑娘嫁给谁,与陛下有什么关系?” 秦谦和挥手打断他们的话,道:“好了,事关陛下,不要再议论了。” 从渊和从明识趣地闭嘴,知道问题逾越了,正准备退下,秦谦和又发话了。 “你们给我准备马车,我换身常服,就去宁北公府。” “现在就去宁北公府?您是卡着饭点去蹭饭的吗?”从渊低声吐槽。 秦谦和听到从渊的抱怨,也没指责。他握着锦帛,笑了笑,“你们家秦相受了委屈,不得找人补偿一二?” 从渊:“……” 没想到您是这种人! 从明:“……” 以前您不是这种人! 一到宁北公府,宁北公府的下人看到秦相府的马车,就知道秦相来了,主动开门放行。 秦谦和熟门熟路,直接去聂羽宁的书房找她,他最近天天来报道,算是摸熟了聂羽宁的作息习惯。 这个时间点,聂羽宁基本在书房处理公务。 恰好聂羽宁有空闲,坐在椅子上,看着他装模作样地卖惨装可怜,顶着俊美成熟的皮,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虽然我为了羽儿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但是这次陛下下旨让我去接待北渊使团,事情颇为棘手,可是把我往陷阱里推。”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谦和抱着聂羽宁,下巴搁在她的颈窝,牙齿轻咬她的耳垂,低声道:“羽儿,你得补偿我。” 暗示意味十足,勾得聂羽宁身心酥痒难耐。 “老流氓!” 低声啐了一口,聂羽宁羞红了脸,她轻轻推了推身后的人,却摸到对方硬实的腹肌。像烫到一般,飞快地缩回手。 “秦相,我记得你以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上了我的榻,还半道上溜走。现在这般黏人是芯子换人了吗?” 秦谦和也不害臊,亲了亲她的脸颊,“以前是我不开窍,不知道其中美妙,现在么……” 故意勾得聂羽宁侧目,他方才笑道:“美人娘子在怀,为夫岂能让你独守空房?” 聂羽宁:“……” 你还好意思说?成婚流程倒过来办的也只有你一人! 秦谦和还想做点亲密的事,奈何有不速之客登门,他不得不避让一二。 “你去阁楼看会儿书,等我处理完事情,再上楼找你。”聂羽宁要见的人有点多,怕他无聊,干脆放开阁楼小书房的使用。 秦谦和再三确认,玩笑道:“我可以看任何书,有没有不准碰的东西?” 聂羽宁亲了亲他的嘴唇,像哄小孩子一般,道:“楼上没有秘密,你随意翻阅,乖!” 得到聂羽宁的应允,秦谦和也没有乱翻她的东西,只是挑选感兴趣的书籍翻看,却发现其中另有乾坤。 他翻阅的书籍多是关乎民生的,而小书房中竟然挺齐全的,还涉及政事与军事,其中有之前的阅读者留下的见解,看笔记不只有一个人。 见解新颖,颇有章法,让他有相见恨晚之感。 秦谦和仔细辨认字迹,有一种字迹稍显稚嫩,却与聂羽宁的笔记相似,如出一辙。 他想到聂羽宁的身份,姐弟二人能够撑起宁北公府,她的才华毋庸置疑,瞬间又释然了。 看得入神,秦谦和起身之时,不小心带倒旁边的一副画卷,滚落在地毯上,顺势展开。 画卷中清隽秀雅的男人弹琴,豆蔻少女起舞,周围皆是看客,身处闹市,悠然自得。 若不是画中少女是聂羽宁的缩小版,秦谦和还以为是一对卖艺的男女,偶然被画者遇见,落笔纸上。 “那年老师带我下乡走访,没有回来的路费,我提议在街头卖艺赚钱,老师也任由我胡闹。”聂羽宁捡起地上的画卷,颇为爱惜地拂了拂尘土,盯着画卷的目光,多有怀念之色。 “后来有人给我们作了一幅画,赠送给我们,老师没有要,让我留作纪念。” 秦谦和没想到这幅画对她意义非凡,喉咙滚动了一下,他道:“我不是故意的。” “嗯嗯,是它自己不争气,非要往你腿上撞,溜出来了。”聂羽宁一句玩笑,化解了双方的尴尬。 在秦谦和想着办法与聂羽宁耳鬓厮磨的时候,时间宛如白马过隙,周边各国的使者团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