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沈清语想吃才去买的,自己现在这句话不就是变态的想要吗? 他想说两句话来补救,还没开口,沈清语就将手里的糖葫芦递给了他。 谢行止没敢接,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再去买一串。” 说完,谢行止有想原地消失的冲动。 这不是越描越黑吗?跟刚才那还不是一个意思。 见他这模样,沈清语心情好了些许,主动将糖葫芦塞给了他:“想吃就直说,不必找那么多理由,放心,谢掌门吃糖葫芦不丢人。” “……” 长街的另一头,楚朦一家三口也在逛蓉城夜景,楚朦睡了一下午,早就睡够了,此刻正趴在楚熙然怀里,王婉就在一旁笑着看他们。 楚熙然陪王婉买了些女子喜欢的脂粉,又给楚朦买了一堆小玩意,还有糕点零食,一家人其乐融融。 王婉站在花灯摊前看灯,楚熙然挑了一个她喜欢的给她,王婉冲他嫣然一笑,道:“还是你懂我,知道我喜欢什么,我若自己挑,定然要挑很久。” 回去途中,楚熙然开口道:“婉婉,我们去一个新的地方生活吧?” 王婉看着手里的花灯,心中有预感,笑道:“听你的,你在哪儿,我和朦儿就在哪儿。” 楚熙然牵着她的手,心中更加坚定,有些事是该解决了,不能总是逃避。 他该回家了。 这一夜,长街热闹,灯火温馨 ,一片祥和之下,是人心的暗潮涌动。 第二日一早,沈清语很早就离开了客栈。 路上,顾欢道:“谢姐姐,你不用跟他们说一声吗?” “没什么可说的,与他们本就是萍水相逢,现在事情解决了,我们也该走了,难不成你还想让他们送我们出门?”沈清语道:“我有留信,也不算不辞而别,失礼于人。” 顾欢道:“那跟他们还会再见吗?” 她好不容易遇到一些外面的人,还那么有趣,她其实并不是很想那么早离开,但她知道沈清语有事要办,不能耽误,不然下次出门,她该不带她了。 沈清语看着前方的路,淡然道:“山水有相逢,有缘自会再见。” 顾欢觉得有礼,沈清语这次要在外面呆很久,说不定还会有见面的机会。 *** 客栈。 傅言凉推门而入,道:“刚才楚熙然跟我打了声招呼后就离开了,沈少主我没看见,你要不要去看看?” “不必了,她已经走了。”谢行止站在窗前,修长的手指上拿着一封薄薄的书信,正是沈清语的留信。 见眼下只有他们二人,傅言凉憋了一路的话总算可以说了,“我说师兄,你可真舍得啊,在绝尘崖上呆了两年,竟然连你们家的传家宝都给了沈少主。” 天知道,那夜在破庙他看见唤心铃挂在那瞎眼姑娘身上时,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里更是将谢行止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问候了一遍! 他都怀疑谢行止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没办法才将传家宝递给了人家,可见谢行止对那姑娘与众不同的态度,他瞬间就猜到了。 谢行止平时对别人都是爱答不理,只有对一个人会格外殷勤。 当初,这人去绝尘崖做外门弟子时还不情不愿,结果一年之期到时,那人说不回来了,又待了一年,留他一个人在聚缘书院累死累活,好不容易回来了,没待两天又上去了。 这次更行,回来之后就开始修两派关系,还将反对的长老给打了。 这四年,他日日派人盯着绝尘崖,不为别的,就是想知道沈清语什么时候出关。 刚开始每日一问,比每日吃饭都准时,后面见那人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就改成了三日一问,简直比去寺里烧香拜佛都勤快。 他都怀疑谢行止是不是被绝尘崖的人洗脑了,怎么去一趟就魔怔了? 傅言凉抱着手靠在窗边,戏谑道:“沈少主知道她身上带的是你的家传宝贝吗?” 谢行止看着远处,道:“不知道,我跟她说是我随便买的。” 傅言凉直起身来,急道:“随便买的?你可真敢说,那或多或少都是一件神器,你随随便便给她也就算了,还不叫她好好保管,万一她丢了,你知不知道那样东西就不能……” 谢行至打断了他的话,坚定道:“不会,她不会丢。” “我了解她,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远处旭日东升,染红半壁苍穹,霞光映射在谢行止的脸上,让他英俊的脸在这一刻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