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头顶传来的这道声音宛若催命符一样,被压在地面狼狈不堪的青年颤抖的幅度更大了几分。 随后,他毫无形象地在地面上磕起头来:“淮少我错了淮少!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以后我给您做牛做马,您只要饶我一命,我什么都能做!” 额头瞬间破皮出血,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无比。 话音落下,整间屋子陷入了沉寂,只有他一人瑟瑟发抖的呜咽声。 忽然,一道嗤笑声响起。 声音的主人是坐在邬远前方椅子上的黑发青年,窗外的阳光透了进来,金色光束落在椅子与不停颤抖的那人之间,像是一条分割线。 嗤笑过后,黑发青年又失了所有的兴致。 他随后离开座椅站起身来,毫无情绪地说道:“蠢货。” 地上呜咽的那人立刻哭得更大声,随后用比惨叫还要凄厉的声音祈求道:“淮少!原谅我求求您!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 大幅颤抖的身体看上去像是得了某种疾病,脸上满是泪水和鼻涕。 他说完后,又转向了半蹲在他身旁的青年身上:“厉少!厉少您放过我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刚才半蹲着死死按住他的厉晏露出无奈的神情 来, “......” ✇✇, 那人以为自己看见了希望,哭求的声音便更大了几分。 只见厉晏站起身来,那无奈的神情却立即消失,唇角勾起十分嘲讽的弧度来笑骂道:“蠢货。” 地上那人表情僵硬了一瞬,没等他回过神来,厉晏站起身来挥了挥手示意屋内的其他人来处理。 一场闹剧演绎到此已没多大兴趣,屋内的其他人立刻将人给拖去了与此屋相连的另一边屋内。 兴致缺缺的淮沅往屋外走去。 也就在这时,他忽然开口道:“邬远,跟上。” 一旁用手机看着消息的厉晏瞥了眼站在阴影之处的邬远,邬远听见后愣了愣,接着立刻快步过去将门打开。 淮沅没给他一个眼神就走了出去,邬远又立刻跟在他身后。 邬远听从父母的命令,跟在这位身为顶层权贵的少爷身边。 说白了,他像是一条被这些顶层权贵们随意支唤的狗。 邬远知道淮沅这时是心情不好的表现,这位少爷正处于随时都有可能对旁人发难的状态。 也就在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拐角处时,忽然从一旁走出的身影让邬远瞪大了双眼,也缓缓停下了脚步。 走在他前方的淮沅也愣了愣,脸上的阴郁色瞬间被微怔的诧异取代。 从拐角处走出来的白发少女同样也看见了两人,在看见后方的邬远后,温云也诧异地微微一愣。 温云没想到在追寻诡怪踪迹的途中,会忽然遇见曾经在花店有过两面之缘的灰眸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