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战力最盛时,能够同时操控十位神将,三位问天境修真者,三十位武神境武夫,一同与我们交手。”
“其二,则是先前在旧龙庭时,被我与东方姑娘重伤的那位狞巉洞行走,其名为黄檗。”
“此人虽心术不端,但一身武道修为极高,那具荒人体魄的气血之力,更是远超寻常武神境武夫。”
说到这里时,玄知法师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
许太平当即再次借用斩龙碑用心神感应了一下外面的情形。
旋即,他便见到正有一名身躯足有十余丈高武夫,正提着一柄巨斧,在不停地劈斩着玄知法师以佛法之力凝聚出成的华盖虚影。
许太平当即眉头蹙起道:
这莫非就是玄知法师口中的黄黄檗?”
之所以会这么想,那是因为此时那手持巨斧的武夫身上,并没有与天穹之上那只巨手相连的银丝。
“轰!”
正当许太平这般想着的时候,随着又一道震耳的气爆声响起,那黄黄檗手中的巨斧竟是被一团五彩光华包裹。
许太平当即心头一紧道:
“神意!”
没错,黄檗此刻劈斩向玄知法师头顶华盖虚影的那一斧中,蕴藏了一道极为强大的神意。
“轰!——”
只刹那间,玄知法师召出的那道华盖虚影,几乎在黄檗斧头劈落的一瞬,骤然自己炸裂开来,化作了一只被佛手握住的巨大的金刚杵,迎着那府影锤砸而去。
“砰!……”
下一刻,在又一声巨响中,黄檗手中巨斧竟是与那金刚杵的杵影一同碎裂开来。
“玄知法师居然接下了这一斧?”
很是诧异的许太平,目光当即看向了不远处菩提树旁坐着的玄知法师。
而当他看到此刻的玄知法师,竟是拿着一柄锋利戒刀,将自己的一条右臂齐肩切断时,当即一脸震惊道:
“玄知法师,你这是在做什么?!”
随即,就见面无血色的玄知法师,单手竖掌,嘴角微扬,眼神之中闪过一抹狠戾之色道:
“太平兄,此乃我云隐寺密不外传隐修之法,所承之苦痛越重,所得之法力便越强。”
此言一出,许太平便见到一道金色佛光从天而降,笔直地落在了玄知法师身上。
霎时间,玄知法师的气息波动骤然拔高。
与此同时,只见头顶原本被青衣道人那团火焰包裹住的东方月茧身前,赫然多出了一颗琥珀色的珠子。
下一刻,一道极为凶猛的水流以那颗珠子为中心,猛然间朝四周飞旋而出。
只刹那间,青衣道人召出的那团烈焰,便被那汹涌的水流浇灭。
“轰隆隆!”
同时,那愈发汹涌的水流,开始化作一道道巨浪,朝四周被那千丝控制住傀儡武夫和修士-拍砸而去。
“砰砰砰砰!”
伴随着接连的巨响,那被千丝控制着的一具具傀儡,竟是被拍散大半。
虽然不知东方月茧身前那颗琥珀色的珠子,究竟是什么宝物,但从这宝物的威力来看,极可能是上古神兵级别。
不过马上,许太平便发现,此刻操控着那颗珠子的东方月茧,口中竟是又一次“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许太平用神魂感应了一些,能够明显感觉到,此刻东方月茧身上的气息波动,再一次下降了一大截。
他当即皱眉道:
“东方姑娘,定然是损耗了极大的精血与精元,才召出刚刚那颗珠子。”
旋即,他马上传音玄知法师道:
“玄知法师,你与东方姑娘用上此等损耗本源之法,固然能够胜过那几人,但对于自身修为的损耗也同样巨大。”
“所以你还是让我出去,助你二人一战吧!”
没过多久,这时正用戒刀,一块块切割着自己身上皮肉的玄知法师,面孔狰狞扭曲地向许太平传音道:
“太平兄,你错了,只要狞巉洞那第三人不出,就算我与东方姑娘,耗尽全部精元与精血,也没办法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正当许太平很是诧异之时,只听玄知法师继续道:
“太平兄,狞巉洞下界而来的那第三人,名为井弦,他掌握了一门名为“坐海观山”的神通。”
“在他出现后,凡他目视之物,修为皆会自动弱上他那一方修士三分。”
许太平心头一惊道:
“居然还有此等神通?”
很快,便听玄知和尚继续道:
“所以,太平兄你暂且等候片刻,等我与东方姑娘将那井弦逼出并施展出坐海观山之术后,立刻出手将其格杀!”
听到这里,许太平终于明白了玄知法师的谋划。
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地问道:
“玄知法师,若我发现你与东方姑娘精血精元消耗殆尽时,仍旧未能引出那井弦时,我还是会出手的!”
玄知与东方姑娘,毕竟都是因为他的事,才会招惹上狞巉洞下界的这些怪物。
许太平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在自己面前。
“嘿嘿……”
而此时,正将手指按在自己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