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了,你难道还要停留在过去吗?” 何清月垂眼注视着时漾,缓慢地眨了下眼,随后唇角勾起一个平时常有的笑容,伸手把胳膊搭在时漾的肩膀上,“好啦,我知道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漾一直都待在军校里正常上课,耐心地等待周斯越的消息。 这几天帝国军校的丑闻在星网上的热度渐低,除了爆出来的前两天人们都在讨论,三四天后几乎没有人在意这件事情了。 因为这件事情引起了公众的关注,所以钱高洁那三个家世不斐的Alpha大概率会得到应有的司法处理。 这几天时漾在军校里,时常会听到各种学生的议论。 Alpha们说的大致如下: “这几个A真倒霉啊,居然让人拍下来了,这下可完蛋了。” “视频我看了,说实话那个O长得真带劲啊,不知道艹起来是什么滋味。” “不就是玩玩,有必要吗,说不定是那个O自愿的然后倒打一耙,不然视频是怎么来的。” “四个人一起,玩得真花啊。” “有必要强迫吗,花点钱不就好了。” Oa们则带着强烈的愤慨与同情: “那几个人渣,简直是禽兽,必须严判!” “那几个人渣只是会坐几年牢,但是他的一生都被毁掉了。” “视频被放到网上被那么多人看到,这得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他可怎么活啊。” “军校里居然都能出现这种事情,我都不敢独自出门了。” 听到Alpha的议论,时漾只想冲上去给他们一拳,听到Oa的讨论,她却只觉得无力和悲哀。 Oea好像把被□□和得了绝症划上了等号,被□□之后就要觉得自己不干净一生活在其阴影下,被□□后就要采用寻死觅活的方法证明自己的坚贞,好像不这样想不这样做就不是个Oa一样,一旦Oa和□□两个字沾上,那么这个Oa的一切都会被抹去,只剩下“□□”这个刻入灵魂的无法被抹灭的词语。 诚然这是整个社会的舆论氛围导致的,但是他们也许没有意识到,这种态度也是压死被害者的一根稻草,即使他们并没有什么恶意。 时漾反对他们的这种说法不是觉得被□□这种行为不严重或者不算什么,而是认为Oa们应该平等看待杀人者与□□者。 平等看待被杀者和被□□者。 因为死人不会说话,那么这里换成被打到一级伤残的人,一级伤残者不会因为被打而感到羞耻,更不会因为被打不选择报警却主动隐瞒打人者的罪行。 什么时候人们看一个被□□和人和一个被捅了一刀的人,只觉得他倒霉而没有其他想法这个社会才算正常。 这种倡导不是让Oa在面对Alpha的无耻发言时保持沉默或者无动于衷,她只是希望Oa们能够更多地将矛头指向作为加害者的Alpha,而不是让他们的Oea同胞一味退让,严惩Alpha的呼声应该更高一些,要让他们感到畏惧,不要再对Oa说,“你的一生都将活在其阴影之下”这种话,要告诉他,这没什么。 让Oa保护好自己没有错,但请不要在他们没有保护好自己时横加指责,因为危险总是难以预料,也许下一秒,也许明天,也许在酒吧,也许在大街上。 如果每时每刻都要提心吊胆担心自己的安危,那么生活还要什么继续的必要? 一个Oa在酒吧被奸杀,人们说他活该,自己不干净怪谁?同时规劝Oea们保护好自己的清白,不要去酒吧这种不干不净的地方。 可一个Alpha在酒吧被奸杀却没有人会劝导Alpha不要去酒吧,也没有人会指责这个Alpha是不干净的,他们只觉得这件事情很搞笑,从不会觉得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诚然这种事情发生在Oa的机率更高,可抛开事实来讲,这个去酒吧的Oa就没有一点错吗? 他当然有错,他错就错在自己是个Oea。 一步退,步步退,今天剥夺你去酒吧自由,明天就会剥夺你上街的自由,混乱纪元的O权先驱们斗争了上百年付出生命与血的代价才得以让抑制颈环从Oa的脖子上摘下来,让Oa们得以进入政界和军界,今天,Alpha们却妄图再次把Oa赶进牢笼。 自由与权力是斗争得来的,绝不容许一步的后退。 Oa们应该抛弃旧的由Alpha建立的道德,转而建立属于Oa的新的道德秩序。 作为一个Beta,时漾最多接触到的还是对AO性别战争不感兴趣的Beta,因为与他们无关,所以作为中立的一方,言论显得正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