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凑了过来对陆甘棠笑嘻嘻:“我觉得很好!这枪够帅,握把比338舒服多了!陆老师你等会儿直接就走了吗?还是要多留会儿?” 陆甘棠双手插回兜里:“没,我还要留在这跟刘教官他们开个会,没有意外的话这把KXX01会在十月的军演中展示,还有一些细节要商讨。” “那挺好!忙完了来咱们食堂吃饭吧。” 陆甘棠表情淡,她不管来几次都是这样,作为纯种有一种天生的距离感:“再说,你们先训练吧。” 助理这时凑上来低声提醒该走了,陆甘棠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傍晚,从会议室出来,陆甘棠对助理说:“我先去趟洗手间,你去车上等我。” 助理懂事地回了一句“知道了”,往门口走去。陆甘棠背过身,走向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这栋楼平时没什么人来,离训练场比较远,又在行政楼的斜对角,一般是接待外来人员和开会用的地方,加上这会儿是饭点,人们都在食堂,偌大的建筑物安静得只能听到脚步声,还有窗外清晰的蝉鸣。 陆甘棠一进卫生间就被人抵到了墙上,压制她的手臂坚硬有力,另一只腾出来锁了门。Alpha凑近陆甘棠的脖颈,闻了闻,声音不带什么波澜,就是在阐述事实:“打了阻隔剂。” 陆甘棠在微暗的洗手间里看到他,原本刻意忽略的腺体热度也在慢慢变得清晰。她上个月打了一次抑制剂,最近几天腺体隐约发胀,想着今天要过来,干脆只注射了阻隔剂以防万一,没想到被他察觉了。 邵骋把她背过去贴着墙,同时散发出信息素使陆甘棠进入状态。他刚从靶场下来,身上一身汗,邵骋把她的白色大褂连带里面的一起捋起来,下一秒金属扣的声音回荡在干燥的空间里,陆甘棠紧紧贴着瓷砖,身上也开始出汗。 她开始发-情了,在强大而霸道的Alpha信息素前,被抑制剂控制住的信息素开始暴走,叫嚣着要和苦橙味的信息素融为一体,短短几分钟,就被作弄地发不出声。 他们交--媾着,两只动物一样,邵骋把她完全罩在了阴影下方,只有中间在动,倘若这时有人在窗口窥视,估计连陆甘棠的衣角都看不见。他们做得如此熟练,像是熟悉彼此节奏的共犯,窗口在陆甘棠来之前就被关严,信息素的味道溢不出去,闷在这个说小不算小的公共卫生间里,闻得陆甘棠头脑发胀,小声而放肆地吞吐着。 反观邵骋,表情十分冷静,空气中Oa信息素的浓度如此清晰明了,他却能残忍地撑着墙,任由那些煽情的声音混合在信息素里。然而仔细看他握成拳的手,指关节已经用力到蹦出骨节和青筋,本能这个东西并不是一回生二回熟就能克制住,每一次都需要用清晰而强大的意志力加以抵抗,这比戒断训练还要辛苦而漫长,犬牙在信息素的作用下也不可抑制地发痒,这是针对两个人的折磨。 邵骋紧咬着牙关,像是泄愤一样把陆甘棠抬起来,陆甘棠踩不到地,哆嗦着抱紧了他。邵骋用大拇指用力搓弄她发热的腺体,看她疼得不自觉流下眼泪也不松手,直到空气中的Oa信息素浓度攀上了高峰,邵骋才停止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打开了洗手间里的排风系统。 陆甘棠喘着气,眨掉了眼泪,看着近在咫尺的颈圈和喉结,她的手按在他领口的边缘,感受着掌心里蓬勃的经络,收起了方才的浪·荡,问:“你怎么看着心情不好?” 邵骋挺着没动,垂眸盯着她。 陆甘棠没有得到回答也不执着,事实上每次帮她度过发·情期他看着都会心情不好,有烦她的成分,或许也有气自己的。他们歇了一会儿陆甘棠又热起来了,抱着他开始自己动。 邵骋由得她动了一会儿,直到她累了,才抱着她去了洗手池,把她放下。 邵骋的手陷进陆甘棠的头发里,轻轻一扯,让她抬起头看镜子:“骚什么?” 陆甘棠被他凶地皱起眉,撑着洗手台努力维持呼吸,闻言从镜子里看对面的他,半睁着眼,语气带着蛊惑:“流出来了。” 她的语气让邵骋眯起眼,冷眼看着她不知死活地挑逗:“那就流出来。” 他这时候的冷静总是能取悦她,陆甘棠笑着咬他耳朵,之后有一段时间都出不了声。 夜晚部队没有其他安排,等他们结束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赶在宿舍熄灯前,邵骋收拾好了两人,长廊没有人也没有灯,他们在月色下分开,再见都懒得说。 陆甘棠在邵骋转身后又在原地看了一会儿,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转身从正门出去。轮岗的士·兵见到她还以为她刚开完会,向她敬了礼,登记后放行。 陆甘棠回到车上,助理都已经和司机一起吃过饭了,等得差点睡着。见陆甘棠回来了,助理连忙腾出座位,这两年陆甘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