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上午跟莫乔吵架的那个女老师这会看见这场面就有点心慌,她一个城里的高中生,还没见过这种架势呢。 “娘,就是她,她骂我,还骂咱们一家!”莫乔一眼看见那个女老师,手指指过去。 尤氏就像是定好了目标的原子弹,女儿一指定,她立马发射冲了过去。也不打人,就是撕扯着女老师胸口衣服,又哭又闹,撒泼打滚,目的就一个,赔钱! 女老师紧紧的护着自己胸口的衣服哪里敢跟尤氏大力撕扯,被尤氏嘴里的话气的都快哭了。 周钦敬看见这赶紧上去劝架,只是碍于男女有别不好伸手解救,只能口头劝导,“这位女同志你这是干什么,赶紧松手,这是在学校。” “你是谁,管什么闲事,这娘们儿骂我我没打她都是客气的,你还叫我松手,今天不赔个几十、一百万,别想拉到,孩他爹,看啥呢,把这个老头拉开!” “哎,来了!”姚三军受到婆娘的召唤,小跑过来拉住了周钦敬,不打不骂就是拽着周钦敬的手不让走。 尤氏虽然平时不干活,但是农忙时也拔草,在家带孩子,手上还是有点力气的,尤其是还有钱在前面吊着。 女老师眼看着自己胸口的衬衣扣子要被扯开,无法,只能松了口,赔偿八十万元,鞠躬道歉然后自掏腰包容许姚小桃免费上学听课。 尤氏大获全胜,莫乔看的目惊口呆,极为佩服。你可以看不起这种行为,但是不能不佩服,不管什么阶层的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手段。惊叹中的莫乔被尤氏和姚三军一人扯着一个胳膊回家了,夫妻俩一路都在商量要用这八十万买什么东西吃。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大毛二毛跟姚爷爷姚奶奶告了状,“爷奶,你们不知道,今天太丢人了,我三叔三婶居然去学校闹去了,还揪着我们女老师不撒手,我们校长都出来了。” 章氏吓坏了,“什么!三弟三弟妹,你们去学校干啥?大毛二毛还在那里上学,你们这样不是让学校对大毛二毛有意见吗?娘,你看看,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这时候不是文——革的敏感时期,时下来说,读书是一件很严肃崇高的事,对学校的老师更是又畏又敬,所以章氏很生气。 姚三军不管大嫂的埋怨,扒拉着姚奶奶的胳膊,“娘,你不知道,那学校的小蹄子可气人了,我们小桃在墙根底下听课她也管,管的忒宽不说,还骂人,把小桃都骂哭了,还骂我,你说我能咽下这口气不能,我和孩他娘这才找上门去,我还想呢,要是小蹄子太厉害我和孩他娘斗不过,就回来找娘撑腰,打死那个小蹄子!” 其他的姚奶奶过耳就忘,唯有一句“还骂我”记得特清楚,“啥,那小蹄子还骂你了?你打她没有?不行,她敢欺负我儿子,不行不行,老大去叫你几个兄弟,明天抄上家伙去学校讨公道!” 章氏气的快吐血,有这么宠儿子的嘛?那小桃不交钱去听课本来就是不对的行为,婆婆脑子进水了! “哦,我这去大力家。” 又是一口老血,章氏一把扯住自己丈夫,对婆婆苦口婆心,“娘,人家是老师,你不交钱就去听课,人家赶你走也没错。” “什么没错,大嫂,你胳膊肘咋往外拐呢?她骂我你还说她对?你是不是我大嫂啊?!”姚三军气的跺脚,姚奶奶看的心疼死了。 “大毛娘,你不会说话就别说话,骂的不是你,你不难受是吧!” 章氏感觉自己脑充血了,可是只能压着啥话也不敢说,一家子都有问题。 姚小春像是看笑话一样,不屑的瞥了一眼三叔一家,也不说话默默吃饭:一家子无赖,没有素质没有教养,有啥可得意的。嗯,还是一会上山看有没有野果子,都收到空间里,省的带回来便宜娘还要给大哥二哥留着。 可惜,自己空间只能放死物不能养殖种植,不过也好,时间永远静止也挺好的。嗯,一会回屋看看自己资产,昨天摘到了青柿子放着以后能偷偷吃,也不知道集市上能卖不能。要是换成钱就更好了。 最终姚奶奶没去,姚三军觉得钱也拿了,女儿以后还在那上课,就不用闹得太狠。 章氏也松口气,白了一眼平时看着闷不吭的侄女,嘟囔一句“心眼还挺多。” 大毛二毛看着奶奶生气,爷爷也皱紧了眉头,吓得不敢多话,看着不当误吃喝的事件当事人——姚小桃,呸,真是老鼠屎! 现在不是68年闹革命的时候,这个时候很多人都很尊敬老师,哦,除了赖皮。 莫乔也是没办法,姚家不可能给她钱让她读书,只能这样蹭课。况且,那个女老师太过于“嫉恶如仇”了,希望她以后脾气柔和一点,不然到68年闹文……革她肯定要倒大霉。 解决了上课的事儿,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