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也哭笑不得,今儿开会说的两件事情多严肃,这都能被傻柱把氛围给搅和了了。 “傻柱,你少瞎贫,刚那话我就是说给你听的!”易忠海也不对他客气了,“就你老说人家许大茂两口子的事儿,以后再别说了!” “什么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傻柱故作错愕,然后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道,“我想起来了,不下蛋的事儿对吧?” “傻柱你王八蛋!”娄晓娥再也忍不了上前就去踢傻柱,傻柱一边躲一边夸张大叫,现场街坊纷纷起哄大笑,整个场面喧嚣极了,乱成一团。 “得,这会没法开了!”易忠海摇头起身,对其余两位大爷说道:“厂里关于许大茂的事儿说还要进一步了解一下再做决定,这事儿跟咱院儿里关系也不大了。倒是秦淮茹婆媳俩……这事儿警局那边也没说放是不放。他二大爷,三大爷,这事儿咱们也不能放手不管,你们二位是怎么个意见?” “咱们怎么管?还能让警察局把人给放了?不现实……”刘海中连连摇头。 “要我说这事儿咱们只能看着,还是别瞎操心了。”闫阜贵也不想掺和。 易忠海叹道:“这样,我去胡同口给警察局打个电话,问问情况。要是今晚能放人自然最好;要是放不了,咱们该送饭得送饭,该送换洗衣服也得送,人家一家子一窝儿端了,能指望的也就我们这些街坊了。这时候咱们不搭把手,说不过去。” 闫阜贵眼珠一转,立刻道:“要是有跑腿的活儿,我来干!我有自行车,来去方便。但这做饭和换洗衣服……呵呵,那就得你们俩来了,也不能都让我来,对不对?呵呵……” “送东西只出力气,不花钱,你这点儿心思我们还能不懂?”易忠海没好气道。 “就是,老闫。你呀,别拿我们当傻子。”刘海中也无语道。 “呵呵,分工,分工嘛……”闫阜贵讪笑。 易忠海去胡同口打了电话,那边明确告诉易忠海,人今晚不可能放了,明天、后天放不放都不一定。 原因也很简单,本来几乎快成功的抓捕行动出了问题,而且这个桉子的性质也有了新的变化,现在没办法排除棒梗一家人在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警局只能先关着他们。 这时候一切都要听从组织领导,没什么无辜不无辜一说,就算真无辜,那也就当是发挥牺牲奉献精神了。 警察局上下都在忙,也没时间顾着贾张氏和秦淮茹,易忠海这个电话正好被人家抓了壮丁,那边顺势要求院儿里出人出力,给这婆媳俩送饭、送铺盖和要换洗的衣服。 易忠海回来给二大爷和三大爷说了这事儿,仨大爷只好各自分工——一大爷家做饭,二大爷家出换洗衣裳和铺盖,三大爷家负责送饭送东西。 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抱着铺盖和二大妈的旧衣服去前院儿的时候,正赶上娄晓娥往聋老太太家搬自己东西。 聋老太太坐在自家门墩上看着这一幕,斜眼问娄晓娥:“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给你家男人送点吃的盖的?” 娄晓娥不以为意道,“他跟秦淮茹她们可不一样,他这算是已经拘留了,吃住有人管,您甭操心了。” 聋老太太呵呵一笑道:“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算不上什么贤妻良母。你俩散伙这事儿,是大哥别笑二哥黑。” 这话让娄晓娥怔怔出神,面色阴晴不定良久,才长长一叹道:“我从来都没喜欢过许大茂吧。我一直都看不起他,他也知道这事儿。娶了我这么个老婆,他也挺倒霉的。” “这是鞋不合脚。”聋老太太道,“要说起来,你跟我大孙子傻柱倒是挺配的,他会做饭,知道疼人,但没什么主见;你呢,虽然傻了点儿,但也当得家,缺的就是个知寒问暖的可心人儿。你说,你俩多配?” 娄晓娥白眼差点翻到奔儿楼上去:“您快算了吧!就算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我也绝不可能嫁给傻柱,就他?给我提鞋都不配!” 聋老太太撇撇嘴:“你一个离过婚的,你还当自己是块宝呢?我大孙子要不要你,还是两码事儿呢!” “谢谢,我离八回婚跟他也没什么关系!”娄晓娥呵呵一笑。刚准备进门,眼珠子一转,左右看看,凑到聋老太太跟前压低声音问道,“老太太,你觉得我跟苏援朝俩人配吗?” “猪八戒能配孙猴子吗?”聋老太太问道。 “谁是猪八戒?”娄晓娥一怔。 “谁笨谁是。”聋老太太捂嘴笑了起来。 娄晓娥气个半死:“你个老太太嘴太毒,不跟你说了,我进去铺床去!” “你呀,趁早死心,你俩压根儿就不搭!”聋老太太对屋里喊道。 娄晓娥没好气的声音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