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不会送你上学，送你上学的是达米安，”杰森立刻反击，“然后她还会带卡珊德拉去看芭蕾舞剧，和我去开家长会，给斯蒂芬妮买东西吃，撑到斯蒂芬妮吐在你身上，而你，只能和卢修斯一起加班！” 提姆露出了痛苦面具：“我们能不能不要提那件事情，杰，我不想再回忆当时手洗制服——” “她居然晕飞马，这件事我可以笑一辈子！” “你说你会笑什么一辈子？！” 杰森啧了一声，被灵巧溜进房间的斯蒂芬妮从身后死死箍着脖子，用拳头钻他的太阳穴。搅局者狠狠欺负了弟弟一轮后，终于解气了，也耀武扬威地打开了她的电脑，分享她和阿德拉的照片：大多数是一些大头贴，还有女孩儿们去咖啡厅的ins风自拍，在迪士尼乐园的合影，去商场逛街时在试衣间外的大镜子对镜拍照。 “什么，你们居然偷偷去了迪士尼不带我！”杰森气鼓鼓地喊，“该死的，这就是你在我十三岁生日的时候送我一个达菲熊的理由吗，斯蒂芬妮？！” “感恩戴德吧，杰森，”搅局者高傲地抬起头，洋洋得意地说，“这可是我和阿德拉在精品店千挑万选出来最可爱的一只！和你书柜里面的《小妇人》超级配的，还是说你今年想收一套全新的《五十度.////灰》？” 杰森深呼吸，吐气，再深呼吸......没忍住，扑上去和她拉拉扯扯，斯蒂芬妮大叫着和女孩子打架时扯头发的人都是屑，用力踹着臭弟弟的大腿，踹了两下之后就开始感叹杰森·陶德身材真不错，一百七十磅的身体里面有一颗柔软的心，然后被恼羞成怒的杰森拧得脸颊泛红。 “迪克，你什么时候能长大？我需要一个同盟，”提姆缓缓往后撤退避开战场中心，哀怨地将手搭在迪克肩膀上说，“以前阿德拉把工作丢给我，那么这个传统应该可以延续.......” “你想都别想，”忙着打斗的斯蒂芬妮拽出自己的手臂，转头警告，“少把你的歪点子打到迪克身上，鸭鸭男孩！我会盯着你的。” 跟在后面走进来的卡珊德拉疑惑地小跑过去，先冲迪克点点头以示问好，再小声问提姆能不能拷一份阿德拉的照片。 “可以，不过你得帮我批文件。” “你又在打什么算盘，德雷克？” 达米安·韦恩说着也走进了蝙蝠洞，眼神扫过他的五个怨种弟弟妹妹，拧起眉毛问，“你们凑到这里干嘛，闲得无聊谈论八卦？要搞无聊的男子茶话会就回房间自己玩。” 跟在罗宾后面飞进蝙蝠洞的乔纳森·肯特也看到了迪克，微笑着向他打了招呼：“你好，”然后又和自己的老朋友说话：“其实我一直搞不太懂你们的家庭关系，你们关系不是挺好的吗，但怎么老是互相下绊子——” “tt，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关系好了，肯特？你是蠢蛋吗？” “说话真难听，”超级小子也没生气，耸耸肩膀吐槽道，“能忍得了你这个臭脾气的也没几个人了，达米安。” 罗宾吐出两个重重的弹舌音，杰森则冲他比了个中指，被大哥伸手揪着夹克领子就拖过来搓脑袋：“该死，达米安你松手！” “所以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迪克说想看阿德拉的照片，我给他看了一些以前拍的。” 提姆说完之后蝙蝠洞安静了一瞬间。阿德拉·莱德尔的死是他们一直避免谈及的伤痛，迪克有些不安地低下头，不敢去看达米安的脸。 “——随便你们，”罗宾平淡地说着，走过迪克和提姆身边，把蝙蝠腰带解下来放在操作台上，“父亲那里会有更多。” “达米安，”男孩子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披风，抿着嘴问道，“.......我很抱歉。” 达米安垂下眼睑，盯着迪克天蓝色的眼睛，过了一会儿后才说：“你没什么好道歉的。” 蝙蝠洞里的警报响起，阿卡姆精神病院的狱警发来了求助，本来还在沉默之中的蝙蝠家义警立刻行动起来，乔纳森眼疾手快地接住了被达米安一把塞过来的迪克：“需要帮助？” “不，”罗宾说着重新穿戴好装备，“我们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