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形容当时的心情,女孩每天都伤的这么重,义父连药都不许她用,就这么硬生生的挺着,我开始质疑了这个对我宠溺的义父,到底是怎样的人。 应该是那次遇到女孩,义父知道了,从那以后,我又见不到女孩了,我知道了那是义父的意思,我不在等女孩,我开始很早就回房间,然后装睡,等到很晚在从房间出来,躲在槐树后等着女孩回来,如我所愿,我又等到了女孩,女孩依旧遍体鳞伤,那些伤痕在晚上看起来,比白天更加触目惊心,鲜红的颜色那么的刺眼。 我从藏身的地方跑了出来,叫到:“郡主。” 女孩吓了一跳,惊的一抖,然后竟然跪在我面前,叩倒在地,我也惊到了,我只是叫了她一声,她就吓成这样,她每天是有多担惊受怕啊。 缓过神来,我赶紧把她扶了起来,许是扶她的时候碰到了她的伤口,她赶紧把胳膊缩了回去,小心翼翼的站着,我看到我的手心被染红,我差点哭了出来,她这是伤的多重,我就只是……只是轻轻碰了她一下。 我急忙拿出了为她练的伤药,送到她面前,对女孩说:“这是我为你练的伤药。” 女孩没什么反应,还是一动不动,我只好帮她上药,我牵起她的胳膊,撩开袖子,那瘦弱的胳膊上,满是伤痕,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看着让人心惊,我给她上了药,还好药很好用,上过药之后,那些鞭痕开始愈合,结痂,肌肤恢复如初。 女孩突然把胳膊缩了回去,看看胳膊,又看看我,我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惊讶。 然后女孩自己撩开了另一个胳膊的袖子,学着我的样子上药,然后抬头看向我。 我看着她的样子,很可爱,被她一系列的动作逗笑了,女孩突然伸出手在我的脸上摸了摸,又缩回手,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问她:“怎么了?” 女孩没有回答我,而是用刚刚触碰我的那只手,在自己的嘴角戳了一下,我愣了一下,看着她嘴角上扬样子,真的很好看。 我对她说:“好看。” 女孩眼睛亮了一下,对着我说:“哈…克…” 那含糊的发音,却是那么的让人心疼,我听到女孩说话,更加开心,从来没有听到她发出过任何声音的我,意识到,原来她不是不会说话,只是没人教她,只是义父不允许她说话。 我激动的对她说:“以后我教你说话。” 女孩还是没有回答我,而是执着的说着,哈克…哈克… 之后我每天都会故意躲过所有人,藏起来等女孩回来,每天为她上药,疗伤,每天女孩回来都是遍体鳞伤,看着她身上伤痕,心如刀绞,鞭伤,跌伤,摔伤,针刺过的痕迹,钉板留下的窟窿,甚至有时候还有仗刑造成的血痕,体无完肤,血肉模糊,一点都不夸张,这还只是外伤,还有比外伤更糟糕的内伤。 在给女孩疗伤的时候,我也明白了义父义母为什么不喜欢女孩,可……我终究不能理解,因为这不是女孩的错。 女孩伤的越来越重,伤口越来越难以愈合,那虚弱的脉搏,我真的怕……真的怕哪一天她就撑不住了。 这样的状态下,我陪着女孩过了两年,义父好像知道了我在接触女孩,想让我搬出竹朿院,我当然不会走,那天我还和义父吵了起来,我质问他,为什么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那根本不是她的错,错的是你们,在我理解里,父亲不应该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那天我好像失去了理智,我都忘记了,其实我的命也捏在这个男人的手里,义父被我气的不行,抬手打了我一巴掌,从那天开始,我不在去尊敬这个之前对我很好的义父。 两年后的一天,因为女孩白天不会在院里,晚上很晚才回来,所以,白天练完功,我会去藏书阁,找各种医书,然后练药,晚上等女孩回来,这天我从藏书阁回来,刚进院子就看到了一个丫鬟拿着棍子打女孩,女孩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了,已经站不稳快要倒下,鲜血顺着女孩的衣裙往下滴落。 其他的丫鬟都坐在石凳上,有说有笑的看着热闹,我当时气就上来,怒喊道:“住手!” 丫鬟见到我,停了下来,其他丫鬟也站了起来,我上前扶住了女孩,女孩闭着眼,倒在我的怀里,我赶紧点了她的止血穴,给她喂了药,她这才缓缓的站住了。 我和丫鬟吵了起来,吵着吵着就打了起来,八个丫鬟同时上来,我有些应对不来了,就在这时,突然一阵风扫过,女孩站在我面前,丫鬟全部打倒在地,我听到女孩说。 “不,许,动,她。” 我愣了一下,然后是开心,真的很开心,她会说话了,两年的努力没有白费,而且女孩是在保护我。 就在这时义父过来了,还跟着坏小孩,我有些害怕,我知道女孩又要受罚了,果然,义父没有任何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