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断念,在我的故事里,这个世界并不美好,因为,我根本就不算活着,我的记忆是从一个小院开始的,我生活在那里,那里有很多人,但是她们都不喜欢我,大多数时间,她们都不会理会我,那些人不允许我哭闹,不允许我给她们惹麻烦,而且她们不高兴,就会把这些气转移到我的身上,我不明白为什么,但我不敢反抗。 那时,我刚刚会走路,我还不会说话,一个男人过来了,院子里的那些人,都对这个男人毕恭毕敬的,男人好像比她们更可怕,后来我知道了,他是战神府的,战神神尊断武,是我的父君。 也就是那天我的噩梦开始了,之后的每一天都让我刻骨铭心,断武把我带出了院子,那是我第一次走出院子,看到了整个战神府,抱歉,我不习惯将这里称为‘家’。 断武把我带到了另一个地方,后来我知道了那里是战神府的练功场,练功场里有一个比我大很多的男孩,那是断武的徒弟单隐岳,是我的师兄。 断武把我和单隐岳用结界分开了,断武命令我跪下,我跪在他面前,听着他说一些,我根本听不懂的东西,从那天开始断武会给我布置一些让我去练习的任务,我不明白那是什么,但我只能照做,因为断武就在我身边,手里握了一根鞭子,如果我不按照他的要求去做,或者,我做的不够让他满意,鞭子就会落到我身上,一鞭下去我一定是皮开肉绽,剧烈的疼痛让我感到恐惧,让我畏惧身边这个男人。 之后我的生活,就是从我的院子到练功场,断武给我的训练量越来越大,训练程度越来越高,每天高强度的训练,让我吃不消,断武每天都在,手握重鞭站在我的身边,监督我,随时随刻那根鞭子都会抽到我的身上,一开始,我被疼的,本能的挣扎,落泪,断武看到这些并没有停下手里的鞭子,反而力道更重,他对我似乎没有一点耐心,根本不去理会,这些东西我懂不懂,我会不会,我只知道,我必须按照他的命令去做,不做,就会疼。 我不敢在躲避,不敢挣扎,我已经开始麻木,这样的日子我过了很久,断武命令我每日卯时必须出现在这里,只要我晚了这个时辰,就免不了一顿鞭子,然后我就会带着这些鞭痕度过一整天的时间。 一段时间后,断武不在留下来监督我,而是留下了无数阵法,机关,让我自己破阵,然后会过来检验,每日至少破七阵,不若,便重刑加身。 那些阵法,机关,很难,很复杂我每天就算拼了命,也很难完成断武留给我的任务,每破一阵都足以让我受到很重的内伤,断武似乎很不满意,那一天开始,我知道了比练功场更加让我恐惧的地方,战神府的刑房,那里是关押罪臣战犯的地方,我被断武带到了刑房,那里很黑,很冷,时不时会有惨叫传出,实在可怕,另我毛骨悚然。 我突然被人吊了起来,吊在空中,接着就是熟悉的鞭子落在我身上,一下接一下速度很快,快到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疼痛蔓延全身,我不停的颤抖,但是我不敢动,不敢喊,因为我知道我的挣扎只会换来更多的疼痛,鞭刑持续了很久,我已经痛到麻木,意识越来越模糊,就当我快要昏厥的时候,我突然被放了下来,直接被人扔到了钉板上,没错…是扔,我整个人躺在钉板上,从未有过的疼痛席卷而来,让我瞬间清醒,钉板入进皮肤,钉进骨头里,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字‘疼’,真的好疼,我拼命的忍耐,那种恐惧,我再也忘不掉。 之后我的生活就成了院子,练功场,刑房,每天会有各种各样的酷刑用在我身上,每一天重复着这种生活,每天都会遇到很多人,每个人都不喜欢我,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甚至我在回院子的途中,遇到那些人,她们会毫无原因的就给我一巴掌,然后我被打翻在地,她们看到我这样似乎很开心。 而我那位师兄,更是在练功场,在断武不在的时候,带着他那些侍卫欺负我,嘲笑我,而断武并不理会,每天单隐岳都来的很晚,走的很早,每次我都会隔着结界看很久,后来我知道了,那种感觉是羡慕。 这样的日子我又过了很久,很久,直到有一天,断武牵着一个白衣女孩来到了练功场,那时我大概五岁左右,在一个无法猜透的夏夜,我遇见了一个叫猜夏的女孩,她是断武的义女,比我大四个月,我应该叫她姐姐,可我从来没这么叫过她。 这天我被断武重罚五十鞭,当我从刑房往我的院子走的时候,我遇到了单隐岳和猜夏,那时我还不认识她,但我必须对着我那位师兄,鞠躬行礼,这是断武的命令,然后我就继续慢慢的往我的院子走去。 直到有一天,我回到我的院子,看到了猜夏,她在我的院子,院子里的丫鬟都围着她,她看到我,向我跑了过来,我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对她鞠躬行礼,我不敢靠近她,我真的怕她会像其他人一样,上来就给我一巴掌。 没一会断武就过来了,我以为断武是过来惩罚我的,我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