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当效犬马之劳。”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咱们走吧!去找沈家讨个公道,我倒要看看这个沈骏有多猖獗。”徐梦元说道,三人出了客栈,乘做商船行了数日来到星牟亭。 巍峨的山脉,一个巨大光幕矗立,几道遁光激射而至,现出三人身形,正是远道而来的唐宁三人。 徐梦元手中一翻,符箓递入里间,等候了约莫一炷香时间,光幕消融出一缺口,内里一个魁梧大汉身影闪出,目光掠过唐宁和杨云芝,满面笑容向徐梦元稽首道:“徐师弟,恭喜啊!经年不见,今已成功结丹,实是可喜可贺。” 徐梦元亦稽首还礼:“实不相瞒,今日冒昧到贵部叨扰,实则有一件小事想请张师兄相助。” “徐师弟贵人光临小庙,有什么需要效劳之处尽管开口便是,我必竭力为之,咱们先入里间再说。” 几人身形一闪,入了里间,来到一座巍峨殿内,各自入座,徐梦元开口道:“张师兄,且容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本部联队直属六队弟子唐宁,乃我多年好友,这位是杨云芝道友。” “唐老弟,这位便是本部第一大队第三小队队长张云天师兄。” “弟子拜见张师叔。”唐宁躬身行礼。 “不必那么客气。”张云天摆手道:“徐师弟,你们此来究竟所为何事,有需要效劳之处张某义不容辞。” “是这样的。”徐梦元遂将杨云芝与沈家恩怨如实陈述了一遍。 “现在我们要去和沈家对证,还杨道友一个清白,替她讨一个公道,张师兄久在此亭,想必和沈家应该打过不少交道,能否引我们前去,拜会沈家家主。叫那沈骏来当面对质,看他有何话说。” “此事易耳,我与你们同去,必要替杨道友向沈家讨个公道。” “事不宜迟,张师兄若无要事,咱们这便出发吧!” “好。”张云天当即点头应道,一行人鱼贯出了光幕。 巍峨雄阔的洞府中,一面白男子快步行至石室前,敲响了石门。 “进来。”内里一个威严低沉的声音传来。 男子推门而入,屋内蒲团上盘坐着燕颔虎须两鬓斑白盘坐的男子,正是沈家家主沈文清。 “家主,太玄宗驻本亭主事张云天来了,正在殿中等候,说是有要事一定要见您。” 沈文清眉头一皱:“他一个人来的吗?” “除他之外,随行还有三人,其中两人亦是太玄宗弟子,另外一人乃是沈宣阳座下,原守备千寻山灵脉,后畏罪潜逃的杨云芝。” “杨云芝?”沈文清皱眉道:“上次宣阳禀告说,本家有一名畏罪潜逃的修士被身着太玄宗服饰的修士救走,是不是此人?” “没错,就是这个杨云芝。” 沈文清微微思索了一会儿,起身道:“走吧!既然人家找上门来了,怎么也得见一面。” 宽广明亮的大殿内,唐宁几人端坐一列,对面木椅上亦端坐一名身形高瘦男子,乃沈家子弟沈明,正满面微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张云天闲聊着。 等了约莫一刻钟,外间脚步声响起,只见一名虎背熊腰,燕颔虎须两鬓斑白男子自外而去。 高瘦男子连忙起身,喊了一声父亲。 唐宁等人亦起身稽首,口称沈前辈。 沈文清径至主位落座,摆了摆手:“各位远道而来,光临敝府,未及远迎,快请入座。” 几人依言入座,沈明垂手矗立于沈文清一旁开口介绍道:“父亲,这位是徐梦元道友,乃太玄宗驻轩堂城主事方达生前辈爱徒。” “哦!”沈文清点了点头,看向徐梦元道:“尊师近来可好,我记得上一次还是在刘府中见方道友,一晃已经几十年了。” “家师一切安好,此次晚辈几人冒昧叨扰,还望前辈勿怪。” 沈文清微笑道:“不妨事,不妨事,几位贵客光临敝府,是沈家的荣幸,日后有机会我当去拜会方道友。” “父亲,这位是唐宁道友,亦是太玄宗弟子,这位是杨云芝道友。” 沈文清道:“几位远道而来,想必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请直言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