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疼的。” 白月微皱眉看着手里的刀子,一幅画面闪进了自己的脑子里,一个身穿白色公主裙的小女孩走到一个瑟瑟发抖的男孩面前,朝他伸出手,“疼不疼?” 男孩低垂着头,瘦弱的胳膊上满是淤青,细软的金发及肩, 男孩慢慢抬起头,因为头发太长挡住了他的大部分容貌,看到面前的小女孩,又看了看小女孩身后的保镖,他往后退了退。 小女孩又往前走了一步,“你疼不疼啊?” 小男孩怯怯的点了点头。 小女孩朝后转头,“爷爷,我想带他回家!” “养他?”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走了过来,男人慈祥的牵起了小女孩的手,“好,小七月想养,爷爷就让你养。” 小女孩开心的点头,“好!”她看向男孩,“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姐姐!既然我养你,当然要我自己给你起一个名字!”她想了想,“就叫Kally!爷爷觉得怎么样?” “好!”男人笑了笑,“就叫他Kally!” 白月微想起来了,这是原主父母还没去世的时候,他们一家回国看她的爷爷,也就是K组织上一任的话事人时,在路边捡到的孩子。 原主出国留学后,才回到了K组织,她的爷爷也因为丧子之痛,身子一天不如一天。 就在原主回去的第二天,她的爷爷坐在床边,指着站在一旁的少年说道,“小七月,这是爷爷为你准备的礼物。” 少年身穿白色西服,明亮的眸子宛若星河,及肩的金发用一根白色的丝带束起,手上戴着手套,用标准的欧式礼向原主说道,“大小姐好,我叫Kally。” 原主的爷爷次日便去世了,遗嘱写着,Kally为下一任话事人。 原主只喜欢研究催眠术,对接任话事人并不敢兴趣,她感兴趣的是那个身穿白色西装的少年,她时常逗他。 听人说少年有洁癖,不喜他人触碰,她便故意弄脏他的衣服,摘下他的手套,握住他的手。 第二天少年的手上便没有了手套,白色的西装换成了黑色。 听说他束发用的白色丝带不许他人触摸,她偏偏去摘,少年也只是笑笑。 直到她听到有人议论,说少年只是为了话事人的位置,才对她这个上一任话事人的孙女这么好的。 他善于心计,任何人在他手里都是工具。 原主第一次对少年用了催眠术,在催眠的环境里,她知道少年不堪的过往。 他曾因长得漂亮,差一点被人亵玩,他咬伤了人,被暴打了一顿后,原主将他带走了。 她还了解到,他最怕的是她,最放不下的她,最不敢触碰的是她,最对不起的人也是她! 他觉得对不起她,那就是骗了她! 果然跟那群人说的一样,都是骗她的!她最恨别人的欺骗! 原主心想,她不会再相信他了! 为了让少年时常想起那灰暗的时光,原主经常玩弄他。 看着他动情的目光,原主的厌恶与日俱增。 白月微冷笑一声,将刀尖刺向Kally的心口,Kally没有躲,甚至连眉头都没皱半分。 她将刀尖抽出,扯开了他黑色的西装外套,白色的衬衣已经被鲜血侵染,她抬手按了上去,血液流的更多,“不疼吗?” 尽管额头满是汗珠,但Kally却摇摇头说道,“不疼。” 她的每一次触碰,对他来说,都是狂欢。 白月微收回手,扯下了他的发带扔到一边,抬手将他推倒在地毯上,自己坐在他的腰腹上,又掐住了他的脖子,“闭眼!” Kally皱眉,连死前的最后一眼,都不想让他看到? 就这么厌恶他吗? 脖子上的手并没有用力,可他觉得他已经喘不上气了。 但他依旧听话的闭上了眼睛,泪水不受控制的溢出。 白月微俯身,在他的唇角印上一吻。 Kally浑身一颤,双眼突然睁开,看到白月微的脸近在咫尺,他的身体微微发抖。 察觉到他浑身轻颤,白月微舔了一下他的唇,将手伸进他的发丝里。 Kally开始试着回应白月微,白月微继续深吻他。 要知道,之前白月微也会吻他,可那吻只是印在唇角,更别说深吻。 白月微扯开了他的衬衣,在那腰腹下方,用法语刻着一行字母,翻译过来是白山茶的意思。 白月微抚摸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