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索什扬的问题,塔洛斯抽了抽鼻子,拿起雪茄又吸了一口,随后说道: “怎么说呢......十四军团大远征期间确实有点被边缘化,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反正在我服役之时,几乎很少听到记述者们编纂他们的故事,另一个有这样待遇的是第五军团,可汗和莫塔里安是仅有两个远征事迹不被大多数帝国民众所知的原体。” “为什么会如此?” “那你得去问帝皇和马卡多了,不过有件秘闻挺有趣......这件事也不算保密吧,大部分人都知道,就是莫塔里安对荷鲁斯升任战帅一事其实颇有微词,他虽然同意荷鲁斯是最佳人选,却认为帝皇一开始设立战帅这个职位就是个错误的决定,莫塔里安曾经公开对自己子嗣说过,如果帝皇退出大远征并设立荷鲁斯为其代言人,那么原体之间一定会爆发许多冲突。” “哈,看来他也算是说对了。” 言尽于此,两人都没有继续谈论下去,而是拿起杯子轻轻一碰,沉默的饮用那无法让他们产生丝毫醉意的液体。 随着一阵强光忽然从观察窗中刺进来,两人周围的雾气稍稍变澹,这是有新舰船入港的信号。 过了好一会,索什扬忽然开口道: “塔洛斯,卡杨说血伶人可能有办法治愈你,我......我还是想试试。” “我拒绝。” “你似乎对它们很抗拒?” “因为我亲眼见过它们做的事,那是一些比屠杀更糟糕,更疯狂的行为,那次我们在阴影节点捣毁一个帝皇之子战帮据点,然后我们还进去,发现了一个血伶人,以及一些不幸的家伙,他们被绑在那些机器上......你能够想象吗,夏尔那样的战士竟然呕吐了,甚至那之后有几个晚上我都连续噩梦不止。” “这么夸张。” “所以我打碎那些东西,在那之后,我就对一切尖耳朵都深恶痛绝。” 索什扬挑了挑眉毛,但没有说什么。 沉默了两分钟后,索什扬放下空杯,并阻止了机仆继续倒酒。 “无论如何我都会治愈你,不管你愿意与否,一个战士不能痛苦的死在疾病之中,如果你一直抗拒治疗,那我就会打晕你然后让维罗妮卡想办法修复你。” 塔洛斯冷冷地笑了笑,又喝了一大口。 “索什扬,你还真是适合鼓舞人心,你知道吗?” “我一直如此。”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一个船员忽然走了过来。 “大人,刚刚我们一个在外面清洁船壳的机仆遭到了攻击,敌人用匕首刺穿了它,还留下了这个。” 说着,船员把一个金属徽章放到桌上,然后鞠躬离开了。 索什扬拿起一看,面容顿时紧绷起来。 这时一枚叶片形状胸针,他没记错的话,维罗妮卡身上就有这么一个—— 又看了一眼,索什扬发现胸针背面用锐器刻了几个字符。 “塔洛斯,你看得懂吗?” “我看看.....” 塔洛斯拿过来看了一会,说道: “好像是一个坐标。” 说着,他从一旁取下之前从黑暗灵族那里换来的智能地图,并很快找到了坐标的位置。 “这里,距离我们也就两公里。” 索什扬随即站起来,但立刻被塔洛斯摁住了。 “你也不怕这是个陷阱?好好想想,是谁送来的,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索什扬摇摇头。 “如果是陷阱,那么对方应该做的更明显一些,而不仅仅只是这样,我们能够想到的事对方不可能想不到。” 然后他压低了声音。 “你不是说我们得有一个备桉吗,或许这是一个机会,即便对方有敌意,至少我们也能够确定敌人是谁。” 塔洛斯想了一会,点点头。 “也是,你的想法没错,那么走吧。” 两人穿戴好装备,便迅速离开了失落之语号。 同样的,他们没有走之前的路线,而是选择了另一条更近但更陌生的路线。 一路上他们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在一个十字路口,塔洛斯按照地图指示从小巷转入一条死胡同。 在这里,两登上了一个生锈的金属楼梯,进入一条平坦的通道,在两面摇摇欲坠的石墙之间蜿蜒前进。 周围的窗户都紧闭着,头顶上的高速交通和下面的人群的喧闹声仍旧存在,但那声音已经小了很多。 两人小心的继续前进,向墙壁一面靠拢,随后又登上另一个金属梯子——有那么一瞬,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