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有利的一方不是吗? “你不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和妈妈很像吗?一样的刻薄。” 他说完这句话就不再看我,他现在一心全是卡佩,根本不记得小时候他骂麻种的那些难听话。 “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但我奉劝你和卡佩都小心一点,要是爸爸知道了,无论是你还是卡佩都不会有好下场。” 我摔门而出,我是真的生他的气了,他已经全然忘记以前他说要和我一起带着特拉弗斯家走向辉煌的话语。 但是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已经尽力在警示他了,他能不能瞒住就看他自己了。 我有些魂不守舍地走到了我家的家谱树前,我看到了爸爸、那个战后为了保全家族而被除名的食死徒叔叔还有远在法国的姑妈。 姑妈已经冠上了沙菲克的姓氏,还有其他许多特拉弗斯家的女性成员都冠上了其他纯血家族的姓氏。 我婆娑着绣着我姓名的地方,有一天这里会和姑妈一样变成其他家族的姓氏还是会变成一个黑洞? 我听到皮鞋敲击地板的声音,是爸爸。他走到我的面前,有些怀念地看着他姓名旁边的那块黑洞。爸爸,要是有一天我的名字也会从这上面消失,你会在你工作之余怀念我吗?我和爸爸离开这个让我们都悲伤的地方。 “康妮,你怎么不想参加魁地奇队了?你哥哥是不是在学校里吓唬你了?” 爸爸每一次的关心我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他的关心无时无刻不提醒着我——我只是一个因为联姻的工具,他的好我要用我的自由和幸福来回报。 “没有,爸爸。我只是觉得妈妈说得很对。”我向爸爸告别回到自己的大床上。 此时赫敏的回信也来了,她寄给我一张关于波伏娃的简介并邀请我去麻瓜世界的书店。她说那里有很多有关波伏娃的书籍,我和赫敏约定开学前一个星期见面,但我得找个借口。 我躺在床上思来想去只有西奥多是最佳人选。他知道我和赫敏他们交往的事情,况且用他来做借口,爸爸妈妈也不会起疑心。 一想到西奥多,我就想到他的生日,真是头疼。他向来是不会举行生日宴会的,但今年又与往年不同,好歹我和西奥多也是共过患难,况且我还有求与他。 正当我苦思冥想的时候,妈妈要我去复习天文。我望向满天繁星,我突然就有了主意。 我开始马不停蹄地准备西奥多的生日礼物,我给秋写信问她关于星座天文之类的问题,又订购了一个水晶玻璃球。 然后我就写信给西奥多,告诉他我和赫敏约定去麻瓜书店的事情,希望他能帮我遮掩骗我妈妈说是去和他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