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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叹(1 / 3)

森严的大门打开,一内卫端着汤药进入其中。

“咳咳咳!”阵阵咳嗽声从那森严的大殿传来,底下人压低了头,无人敢探头去查看。

他们这殿下,似乎病的更重了。

在一个无人注意的偏僻角落,一位内侍却悄悄退了出去。

他端着汤药走向内室,满室的烛火映出床榻上的人影绰绰。

一袭白衣,头发松松束住,就那样靠在一端,正是当今三皇子李琰。

他跪下行礼道:“殿下,该吃药了。”

只见床榻那人虚弱的开口道:“延平,在我面前何须多礼。”

被唤作延平的人这才抬头,仍是一丝不苟道:“殿下宽厚,属下不敢逾矩。”

上头传来一阵轻笑,而后那一截白色衣袖便伸到了他眼前,两人眼神对视,李琰便知晓,稍一用力便将他扶了起来。

“你啊,还是老样子。”

李琰打趣着,将他手中的汤药倒进了旁边的花盆里,那褐色的汤药瞬间便没入其中,消失不见。

他一改刚才的虚弱颓废之感,眉宇间舒展开来,全无病态。

“那人走了?”

“是!”

刚刚溜走那人,延平早就察觉到了,若不出所料,应当是大皇子李赟那派过来的。

当今天子年事已高,又忌惮立储,朝中局势被大祭司把持着,而宫中明争暗斗,大皇子和二皇子早就闹得不可开交,为了自保,李琰只好装聋作哑,假装疾病缠身,以此来明哲保身。

“阮家那边如何了?”

延平紧锁着眉头答复道:“说来奇怪,属下到那时,那群人早就消失不见了,内里也全无打斗的痕迹。”

李琰和阮景也算是自小相识,也并不想看到最坏的结果发生,只能尽力去救。

李琰似乎并不惊奇,他招手道:“你来看看这棋盘。”

延平看向那棋盘,黑子攻势极猛,白子早就被逼退在角落,似乎是一盘死局。

他如实回答道:“属下看不透。”

只见眼前人随手拿起新的白子,而后落入其中,白子被重重黑子包围。

“若是直入敌人腹部呢?”

延平看向眼前这人,此刻李琰正笑吟吟的看向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在这一刻他莫名感到一阵威压,明明对方什么都没做。

他深知此人良善面目却不容小觑,越是在这危险的处境,越是沉得住气,也正是这种魄力,他才会心甘情愿为其效力。

“还请殿下明示!”

李琰不慌不忙的收拾着棋局道:“阮景那边怎么样了?”

“不容乐观,大祭司那边似乎盯上了他。”

他点点头,对此倒是意料之中。

大祭司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务必保住阮景的性命!”

若是如此,那势必要动用他们安插在军中的棋子,若是暴露,那他们五年的筹谋便会付之一炬。

“殿下!”

延平想要阻止,还未开口,便看见李琰点了点那棋盘道:“若是想要直入敌人腹部,那阮景便是最好的刀!”

延平这才反应过来,还以为殿下是那种为了兄弟之情而不顾大局,看来是他想多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

待到屋内仅剩他一人,李琰才卸下伪装道:“阮景,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在这个位子上,就注定了他不能纯粹的去帮助阮景,有时候他也恨自己的这种算计,可却别无退路。

边塞重地,下了几天几夜的大雪终于停止了。

阮景自从来到这里,便已经知晓自己的父亲早已身死,众人都在传阮将军是因为通敌不成死在了战场上。

他不信,他的父亲,那个从来都是为国为民的大将军,那个曾将扫尽贼寇,还天下太平为己任的大将军,那个不顾自己生死,多次冲锋在前的大将军,他不该这样遭受这些。

为了查明真相,阮景掀开了父亲的坟墓,那里边躺着的人却不是父亲。

这一切,没有那么简单。

于是他伪装起来,进了军营,当了庞春底下的一个小兵。

经过多方探查,他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那个庞春原本是他父亲的属下,他是认识的,父亲常常夸赞他为人憨厚老实,待人忠诚。但是阮景却发现几个月不见,他变化如此之大。

此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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