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对王正青非常看重,也是希望他建立军功,好在山中地位有所上升! 这次攻打东昌府,也是安排不少将领亲随前去,不想竟然吃了败仗? 这对于林冲而言,简直就是巨大的打击! 不但如此,连林冲都开始怀疑,王正青是否有领军的本事。 毕竟,在这之前,王正青也有过数次领军经历,结果都不是很好。 还是说,文臣体系之下,对于打仗的事情,还是不够擅长? 林冲念头百转,只在刹那之间,当即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细细说来。” 那亲卫道:“前来通报的乃是白胜头领,他正在外面等候。” 林冲脸色一僵,还是忍耐道:“请他进来!” 武松、刘黑子赶忙道:“哥哥莫要心头火旺,只怕其中有什么变故,问清楚的话,才有缘由。” 史进在一旁也道:“哥哥有紧急军务,还是早些回衙门处置才是!” 林冲淡淡一笑:“不急,王相公纵然吃败仗,应该不至于全军覆没,先在这里问过白胜!” 史进一旁看得真切,方才林冲哥哥听到消息的震怒,惊诧,然后在极短时间内,直接控制住情绪波动,很快冷静下来。 “太可怕了!这样的自控与掌控力!换做是我,只怕现在还在暴怒当中!”史进简直佩服到极点,只要是人都会发脾气,可是谁能够将暴怒掌控在一定节奏当中。 什么时候能愤怒,什么时候不需要愤怒,这显然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就像是现在,林冲完全是可以发怒的,然而他偏偏没有发脾气,反而很快控制住脾气,继而平衡下来。 没一会功夫,白胜走进来,见他风尘仆仆,连头发都散乱着,模样有些狼狈。 白胜一见林冲,赶忙见礼。 “无须多礼,王相公那边出了什么纰漏?”林冲端坐在床畔,冷静问道。 白胜道:“我军围困东昌府,先是赢了一场,后面王相公爱惜人才,想要活捉东昌府武将,吃了大亏!” “喔?原来是这样吗?”听到这么解释,林冲登时松了一口气,继续问道,“只管说来,东昌府出了什么人物?居然让王相公都会心动!” 白胜道:“我们后面连输两场,那城中有一个猛将,本事着实出众,姓张名清,虎骑出身,擅长飞石打人,百分百中,唤作没羽箭,这人手下有两个副将,一个唤作花项虎龚旺,浑身上下刺着虎斑,脖颈上吞着虎头,一身骑术甚是惊人,会使用飞枪,此人武艺出众,让我军不少武将吃了大亏。 还有一个人叫中箭虎丁的孙,脸上都是疤痕,马上会使飞叉,期限那叫丁的孙的出城厮杀,我军先杀退此人,后面过了五六日功夫,东昌府官军闭门不出,始终不出城营地。 王相公刚要准备用投石车攻城,那城中张清派遣大军,与我军交锋!” 林冲问道:“何人出战?” “郝思文前往出阵,与那张清交战,两个人都了二十回合,那张清拍马便走,郝思文疾驰追击,哪知道那张清故意诈败,扭身使出飞石,正好打中郝思文额头,当即跌落马儿,幸好有单延珪弓箭射中那张清战马,佛祖额那郝思文,怕是小命都要丢!”白胜一口气说完。 纵是白胜说得快,可是落在林冲等人耳中,都是受惊不小。 “这是败了一场,后面又败了一场?”林冲问道。 “不错!后面混世魔王樊瑞,领取项充、李衮迎敌,又被丁得孙他们击败,项充更是被丁得孙的叉子击中,好在两个人尚无性命之忧,只是眼下并无战力!”白胜一脸恼恨说道。 然而,林冲皱着眉头,奇怪道:“只是吃了两场败仗,并没有多大的事情,难道还有别的变故?” “哥哥真是料事如神,乃是有宋江的兵马!”白胜小心翼翼说道。 “什么?”不等林冲发话,武松大吃一惊,厉声说道,“那厮青州一战,便不见踪影,他怎么又冒出来了?再说清风山的人马,早就被我们打得稀巴烂,他一个孤家寡人,又算个什么本事?” 林冲抬起手:“稍安勿躁,既是宋江没有死,以此人野心与报复心,肯定会想办法找回场子!之前天机阁有传言,此人投靠太子了!” “太子?”武松一愣,显然有些摸不着北。 唯有林冲知晓,这显然是历史时间线打乱后的意外啊1 在原本历史中,宋江这样的人物,压根没有机会与朝廷的太子有什么牵扯。 至于太子,林冲很清楚,定然是史书上浓墨重彩的宋钦宗! 说到这位宋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