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难兄难弟,彼此眼神都诡异极了! 上来都是互问被抓了没! 两个人眼神一番对视,魏定国叹息道:“我以为哥哥能够离开,那个叫刘黑子的好生厉害,半路把我拦截,一双大斧头舞的都要生出飞轮来,我根本抵挡不住,直接被他给拿下了!” 单延珪嘴里苦涩,心中却松了口气,暗自想道:“你被抓住,那也是省得我动手了,这样也好,大哥不说二哥。” 单延珪瞅着他五花大绑,面颊都憋红了,当即给魏定国松绑。 魏定国瞪着眼睛:“你做什么?给我解开做什么?惹怒那些人,我们都得死。” “死不了!”单延珪面无表情,继续给魏定国松绑。 魏定国愣了一下,半晌过后,瞪圆眼睛道:“哥哥,你不会投降了吧?” “嗯,投降了!”单延珪也不要脸了,事到如今,魏定国被抓了。 单延珪原本还在想,该怎么抓着兄弟,回头给怎么细说,现在梁山把这个好事给办了,还真是快活得很。 “啊?真的投降了?”魏定国挣脱绳索,不可置信地大吼,一把提着单延珪的衣领铠甲,愤怒说道,“为何投降?为何啊?你这是忘恩负义,你就是个匹夫!” 说完这话,魏定国怒不可遏,挥起拳头,一拳打出! “嘭!” 单延珪居然没有避让,直接硬受一拳,登时鼻血飞溅,整个鼻子都打歪了。 “啊!”单延珪闷哼一声,连退数步,口中都有鲜血喷出。 这武夫含怒一击,威力恐怖得很。 单延珪惨笑一声:“来吧,打死我!” 魏定国定在原地,质问道:“为何?为何啊!” “天下大势,不可违背!”单延珪淡淡说道,“这样的军队,根本不是我们能够抵挡的,朝廷只怕也挡不住。我们战败,蔡太师不会放过我们的!” “可是......”魏定国道,“我们家眷都在城中!再说梁山之中,我们哪里熟悉?” 这个时候,关胜上前道:“魏定国兄弟,实不相瞒,西军将领姜良策他们,也都在梁山效力,便是呼延灼都是建功立业,朝廷昏聩,民不聊生,你们当要弃暗投明,何苦为这腐朽朝廷效力,到时候平白丢掉性命是小,后世牵扯千古骂名啊。” 性命不可得,名利不可得! 关胜这话可谓杀人诛心,这番话说得可谓非同凡响。 魏定国当场愣在原地,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半晌过后,关胜又道:“一会你们两人假意回返凌州城,只要骗开城门,便能占据凌州,到时候镇守此地,也是容易得很啊!” 这番说一说,单延珪、魏定国两个人都沉默了。 一旁刘黑子嘿嘿一笑,道:“我知道你们两人在担忧什么,想着忠臣不事二主,可是还有一句话叫良禽择木而栖,所谓良主才能尽忠,当今天子轻佻,便要引发亡国之祸,会有无数人惨死。 你们身为武将,难道要见十六国悲剧吗?俺汉家女子做两脚羊,死伤惨重?!” 这番话的杀伤力实在太大,直接让单延珪、魏定国僵在原地。 单延珪愕然说道:“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西晋一统,大家都以为会是一个盛世,可结果是什么?”刘黑子反呛说道。 “那是司马氏无道!活该有此报应。”魏定国脱口而出,可是说到这里,他赫然意识到,眼前这个俘虏他的黑脸黑子,说的那一些,眼下朝廷的一些征兆,不也是有亡国之祸吗? 单延珪一脸不可思议,盯着刘黑子上下打量,惊讶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看你就是个武夫,怎么对史书如此了解?” 刘黑子洋洋得意道:“我是不知,可是我家爷爷知道,我家爷爷跟我说过这个典故,便是鼓励俺们不要重蹈覆辙。” 爷爷? 哪个爷爷? 单延珪、魏定国面面相觑,只觉得梁山无比神秘。 一旁关胜解释说道:“他称我家林冲哥哥为爷爷,想必是林冲告知的道理,黑子顺道拿来用了。” 单延珪两人这才释然,半晌过后,魏定国道:“事已至此,刘黑子统领所言非虚,我愿加入梁山。” 关胜、刘黑子等人都是大喜,气氛变得格外融洽。 关胜又问了刘黑子,何故来此,刘黑子只说占了枯树山,结识兄弟教廷、韩伯龙等人,正好领着枯树山人马,给关胜助威。 关胜听得又惊又佩,感慨说道:“黑子兄弟智勇双全,往后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