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官人!” “主人!” ...... 原本安静的院子,骤然之间,变得格外热闹。 徐宁急忙走入院子中,他那可爱的孩子欢快地冲过来,徐宁一把将他抱起。 “好儿子!想爹爹了吗?”徐宁一颗悬着的心,在这一刻终于落地了。 “想!想爹爹!” 这熟悉的声音,在徐宁耳畔响动,充满鼓舞的力量。 徐宁望着自家娘子,娘子眼眶红红的,夫妻两人对视一眼,转而都露出微笑。 生死之间,才是情深。 徐宁看了娘子身后丫鬟,当即说道:“你们两个都是忠仆,往后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两个丫鬟当即万福施礼,表达感谢。 丫鬟乖巧地将孩子接过,徐宁则跟娘子回到屋中。 这屋子布置妥帖,衣衫被褥,都是齐齐整整。 “官人,妾身都以为见不到您了,呜呜呜呜。”此刻在屋子当中,再无其他人,娘子的情绪终于遮掩不住,嘤嘤哭泣起来。 徐宁也是感慨莫名:“要不是林冲哥哥下山救命,此番你我真的要天人永隔,再也不得相见了。” “官人,事到如今,还得好好为林冲伯伯效命,报答救命之恩啊。” “是啊,当初是我太过天真,不想高太尉此等高位之人,居然做出如此卑鄙之事来。” “事已至此,只能等来日了。”娘子安慰说道。 “我没怎么休息,先去睡一会,明日还要去拜见林冲哥哥。”徐宁沉声说道,“高俅待我如狗,那呼延灼为高俅卖命,此番定要击败呼延灼,方才报我心头之恨。” ........ 第二日,上午。 梁山,聚义厅。 林冲听着诸多统领汇报大小诸事。 王正青说道:“春种之事,都已妥当,若是没有大的灾害,今年想必又是丰收之年。” “彭玘的亲眷,此番都接上山来,彭玘甚是感激。”一旁吴用开口说道,“便是那凌振的家眷,也一同上山来,从前往后,诸事甚妥,实在是运气不错。” “苍天庇佑,让他们家眷无恙。”林冲点点头说道,“既是徐宁到山中,便可按汤隆之计策,训练钩镰枪手。” 汤隆说道:“钩镰枪之类,小弟今早前去看过,武器锻造妥当,只要得徐宁哥哥传授,那就大事得安。” 正说着功夫,外面徐宁前来。 徐宁休息一夜,容光焕发,当即道:“要破连环马,当要训练齐整才是。小弟此番上山,自然会尽心教授,训练众军头目,拣选身材长壮之士,若是训练妥当,破呼延灼连环马,那是轻而易举。” 此刻,众头领都在聚义厅上看徐宁选军,说钩镰枪法,都是心生好奇。 林冲、晁盖、吴用、公孙胜与众头领,此番都在聚义厅上,当即启请徐宁教使钩镰枪法。 昨日徐宁狼狈奔逃,模样倒是不显,此番再看时,众人都忍不住称赞。 果然是一表人才,端的是一个好人物,六尺五六长身体,团团的一个白脸,三牙细黑髭髯,十分腰细膀阔。 瞧这模样,身轻上马如飞,弯弯两道卧蚕眉。 徐宁也不含糊,径直接过汤隆提来的钩镰枪,当即使一番出来,一攻一守,着实厉害得很。 那钩镰枪在徐宁手中,竟是飞扬出花来,一进一退,攻守有度,着实不凡。 等到枪法舞毕,诸多统领纷纷夸赞。 “不愧是京城的教头,这钩镰枪法着实不凡,实在是让人惊讶得很。”晁盖拍着大腿,一脸赞叹。 “若是让军士掌握此等技法,连环马便不用惧怕。”吴用也跟着说道。 “这一手枪法,着实不凡,不愧是金枪手的名号。” ...... 众人一阵赞叹过后,便随徐宁出了寨子,直接到校场选人,这人选出之后,徐宁当众说道:“要得知晓,咱们若是马上用这钩镰枪军械,便是要从腰胯里使出力道来,上中七路,三钩四拨,一搠一分,共使九个变法,少一分都不得行,当要掌握齐全,才能够以变化对变化。 若是步行使这钩镰枪,亦最得用。先使八步四拨,荡开门户,十二步一变,十六步大转身,分钩、镰、搠、缴;二十四步,那上攒下,钩东拨西;三十六步,浑身盖护,夺硬斗枪。此是钩镰枪正法。马上马下,都得此物,都是有大大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