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京,殿帅府。 「哈哈哈哈哈!这呼延灼还真是一员大将,那梁山贼寇,面对呼延灼,居然节节败退,丝毫没有抵抗之力。实在是让本官刮目相看啊。」高俅捏着奏报,一脸欢喜之色。 「消息连夜让快马送达,想必今日呼延灼便要进攻了。」门子开口说道。 高俅心情大好:「暂且不急着惊动官家,等击败梁山水军,本官再去为呼延灼请功。」 那门子道:「钱管家在门外等候许久了。太尉大人,见还是不见?」 高俅喔了一声,道:「让他进来吧。」 钱管家喜滋滋道:「主人,呼延将军真是良将,此番前去,这位将军谦恭有礼,办事颇有方略。」 高俅哼了一声道:「难得见你有夸赞人的时候。」 「这个.....」钱友德擦着脑门的汗水,「呼延将军是名门之后,小人折服,若是此番能够击败梁山,也是小人的恩人。」 「不错!你小子有感恩之心,那便是好事。」高俅满意的说道,「这一趟,你差事办得不错,可要什么赏赐?」 钱友德赶忙跪下道:「主人乃是我的衣食父母,这次出去,也是分内之事,小人不敢要赏。」 「这京城有个春娘,我听闻你很是喜欢,乃是有名的淸倌儿,这样,本官为你做主,将她买下,给你做妾,如何?」高俅朗声说道。 钱友德瞪圆眼睛,不敢置信地道:「这.....主人,这太贵重了。」 「你只要好好办差事,对主人忠心,我自然不会亏待你。明白了吗?」 钱友德激动磕头,高声道:「我们钱家世世代代,往后都是主人的奴仆,主人大恩大德,小人当以牛马为报。」 「哈哈哈哈,那这件事便这样办,回头再择个吉日,把那小娘子娶接回家。」 钱友德瞬间哽咽,眼眶也红了,只觉得高太尉便是他的再生父母,只想着往后尽心竭力,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 ...... 梁山水泊,一大早功夫,岸边汇聚数千人。 「这八百里水泊,水道纵横交织,这帮人还真是选择一个好地方啊,以水为屏障,易守难攻之地。」韩滔抱怨说道。 呼延灼摇着头,不以为然:「梁山若只是想做贼,那梁山便是他们的屏障,可是他们若是想要割据称王,那梁山水泊便是他们的囚牢。往后他们越是依赖这水利,那梁山灭亡的日子也会更快。」 「将军此言,卑职愚蠢,还请将军解惑。」韩滔听得糊涂,当即说道。 呼延灼站在耳边,抬手指着碧波荡漾的水面道:「山贼山贼,都是打家劫舍为多,大多是作女干犯科之辈,依靠梁山为据点,不过是想要苟延残喘,逃避官府追捕,能过一日便是一日。 这个时候,他们实力不足,水泊便是他们的依靠,可是他们若是想要发展壮大,就要占据州郡,可是困在这梁山之地,他们就无法对掌控的地方形成实质的掌控。 每次大战之后,若是龟缩在梁山,那只能说明,他们眼界不够,以后不管怎么厉害,终究还要依靠到处打家劫舍。」 韩滔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不过他们占据济州、郓城,听闻乡村之地,还种植各种奇怪粮食。」 「这就是他们聪明之处,如果我们任由梁山壮大,今年一过,梁山定然会离开这八百里水泊,以某地为大本营。」呼延灼感慨道,「可惜啊,他们在关键的节点,遇到我们,这一战之后,天下将不会再有梁山,只会有颂扬我们的名声。」 这番话的威力太强了,韩滔、凌振两个人都露出亢奋的神色。 他们武将在这个太平时代,建造 . 功业并不容易,至于梁山贼,他们可不是普通山贼,而是让官家都上心的存在。 如果一战而平定,那往后的官途,定然大不相同。 韩滔当即道:「我等定听从将军号令,彻底击败梁山贼。」 「那艘大船准备好了吧?」呼延灼问道。 「昨夜赶工,这十几日一直在拼装,赶制出两艘战船,可以将火炮、石炮挪到船舱当中。」凌振抱拳说道。 「韩滔,你领取三千人,乘坐小船,进攻梁山,凌振以战船护持左右,只要登录金沙滩,便能长驱直入,到时我后援之军,只会源源不断。」呼延灼大手一挥,「过几日便是立夏,说不定立夏之期,便是我们班师回朝之日。」 韩滔、凌振听到这话,都是大喜。 「我在后阵,为诸位壮胆!」呼延灼大手一挥,高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