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玘又惊又怒,喊道;“你又是什么人?” “老子刘黑子,乃是林冲将军麾下猛将!彭玘,咱们来走走,莫要让老子失望。”刘黑子狞笑说道,又是一斧头砍过去。 彭玘暗暗叫苦,抬手一招,又是抵挡那斧头。 “哐当!” 这一声过后,彭玘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彭玘二话没说,将马儿一提,掉头就走。 哪知道一丈青策马而来,喊道:“哪里跑!” 彭玘扭头一看,只见扈三娘从袍子中取出红棉套索,上有二十四把金钩,那彭玘正好跟一丈青错身而过。 一丈青也不含糊,蛮腰一扭,把那套索往前一丢,犹如一张张开的天网,从天而降,一把将彭玘网住! “下来吧你!”一丈青抬手一拉,彭玘猝不及防,整个人身子一歪,加上一股冲力,直接从马上翻落。 彭玘还想站起,那刘黑子早就从马上跳下,一拳打过去,直接将彭玘打翻在地。 刘黑子也不废话,直接将他拖起,直接将他抓了。 呼延灼看得真切,勃然大怒,想要冲过去营救,只是被武松抵挡,愣是寸进不得,眼睁睁望着彭玘被那黑脸壮汉拖进人群。 呼延灼气的大叫,当即不管武松,直接回到军阵,二话不说,尽起军兵,便要进攻。 韩滔见彭玘被抓,当即道:“将军莫要急躁,若是贸然进攻,只怕中了他们奸计,既是斩了彭玘,更要小心谨慎。” 呼延灼气的破口大骂:“梁山贼,他们就是故意的!还真是卑鄙无耻,只是彭玘被他们捉了,就怕被那些贼人害了性命。” 韩滔劝诫说道:“若是要杀彭将军,方才彭玘落马,刘黑子的斧头,就能了结。既然没有动手,想必梁山要劝降。” “唉!”呼延灼恼火说道,“那叫武松的,还有个刘黑子,这些人的武艺果真不凡。此战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啊。” 韩滔道:“咱们后勤辎重之类齐备,便是困死梁山也行,慢慢跟他们较量。实在不行,便是火炮轰他们。” “火炮吗?”呼延灼迟疑说道,“那东西笨拙,也不好操控,得有良好时机才行,况且距离有限制。梁山军又不是傻子,等着让我们轰他们。” 韩滔急忙说道:“今日暂且休兵,安营扎寨,明日再想办法。” “只能如此,梁山贼蓄势以待,既是没有机会,再对峙下去,也不是办法。”呼延灼沉吟说道,“鸣金收兵,明日再寻机会。” ........ 梁山军营内。 “官军鸣金收兵了!那呼延灼不过如此。”刘黑子一旁嘲笑说道。 王正青开口道:“刘统领,正是他们收兵,那呼延灼才不能轻瞧,此人谨慎而不贪功,只怕有其他心思。” 刘黑子点头道:“王相公,此番计谋得当,还真是让我们赚了。” “不是我的功劳,都是林冲哥哥运筹帷幄,再者那呼延灼立功心切,轻视我们在前,否则那彭玘不会这般快失败。”王正青自谦说道。 林冲高居上首,没想到开局之战,竟顺利如此,便是连他都有些没想到。 “呼延灼此人,乃是有本事之人,万万不可小觑。”林冲正色说道,“将那彭玘带上来。” 刘黑子、扈三娘,还有一群刀斧手,径直将彭玘押解到营帐当中。 彭玘虽是绳索绑缚,但是神色坚毅,一脸倨傲之色,那脸上就差写着不服两个大字。 营帐当中,此刻荟聚一干统领,纷纷喊道: “彭玘,见到我家林冲哥哥,还不跪下!” “手下败将,何故如此狂妄!” “你这神色,便是摆给谁看?” ........ 彭玘冷笑一声说道:“你们胜之不武,偷袭夹攻,算得什么本事?我既落入你们手中,要杀要剐,只管来便是!林冲,我乃是朝廷武将,你过去也曾是八十万禁军教头,你我各为其主,给我一个痛快,勿要羞辱与我。” 林冲坐在正位,目光凝聚,上下打量彭玘。 这彭玘是东京人氏,累代将门出身,使一口三尖两刃刀,人称天目将,官拜颍州团练使。 原本在剧情中,败在宋江之手,后被宋江劝降,加入梁山,后面为一百零八将之一,排第四十三位,上应地英星,是马军小彪将兼远探出哨头领之一,之后征讨方腊战死。 这彭玘若是说来,就是一个纯粹的武将,便是历代的军人,可谓是一直在打仗,一直征战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