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说到这里,环顾左右,又道:“那梁山林冲,原本是朝廷命官,不思报效,然心思歹毒,只想着报复仇杀。 此人对朝堂乃有深仇大恨,若不派遣大军进剿,任由发展下去,定然养虎为患,到时候比北面强敌更加麻烦。微臣不生惶恐,还请我皇圣断。” 官家想到前些日子,童贯说得要招安梁山。他是万分不喜林冲此人,现在高俅竟主动在朝堂说起此事,正合他攻打的心思。 这么一想后,官家道:“高俅,朕命你统筹征缴梁山事宜,大小调兵都由你统筹,只需汇报即可。务必扫清梁山贼,杀绝那些匪徒,还山东以清静安宁。” 高太尉一听这话,心中大喜! 统筹征缴一事,等于将巨大的权柄放在高俅手中,这也是梦寐以求的权利! 看来童贯也好,还是蔡京也好,他们的谋划,并没有让官家满意。 反而是他直言进剿,更符合官家的心意。 这么一想后,高俅早就备好说辞,奏道:“官家,梁山贼寇,虽然势大,但是也不是没有弱点。只要寻一员良将,定能够将梁山上下屠戮一空。” 皇帝道:“受卿举荐之人,想必定有本事,只管任用,若是真的攻灭梁山,朕定为其升官赏赐,不会亏待。” 高俅心中大喜,赶忙道:“此人乃开国之初,河东名将呼延赞嫡系子孙,名唤呼延灼,使两条铜鞭,有万夫不当之勇。眼下乃是汝宁郡都统制,手下多有精兵良将。微臣愿保举此人,若让此人进剿梁山,必然可成! 此人若进剿梁山,当授兵马指挥使,领马军精锐将士,用不了多久,便可剿灭来给你山,班师回朝。” 天子心中欢喜,当即道:“着枢密院差人去汝宁郡宣旨,早星夜而临,不可耽误。” 这一事,当即这般定下。 朝堂政务商议之后,便行退朝。 汝宁州,统军司衙门。 呼延灼正在坐衙,忽而外面门子道:“有东京城的圣旨来宣取将军赶赴京城,似是委任的事情。” 呼延灼大吃一惊,哪里还敢怠慢,当即领取本地官员上前迎接。 等将圣旨接了,本州同僚纷纷来道贺。 呼延灼设宴款待使臣,又让同僚作陪,等将礼数处置妥当,火速收拾衣衫行李,包括祖传铠甲,鞍马器械,当即有领三四十从人,一同与使臣同行,离开汝宁州,直奔东京城。 这一走,可谓是星夜都在赶路,到白日初升,一行人赶到京城内殿司府下马,便是来拜见高太尉。 高俅早就在殿帅府坐衙,听到门子报道:“汝宁州宣到呼延灼,此人已到衙门外,听候召见。” 高太尉听到这消息,面露喜色,暗想此人不愧是将门之后,来得如此之快。 高俅道:“速速请呼延灼进来。” 那门子赶忙称是,去外面请呼延灼。 没过一会功夫,便见一个男子,走入衙门当中。 高俅抬头一看,眼前登时一亮,仪表非凡,身材魁梧,颇有气势。 “好将军!今日一见,实在是英雄了得。” 呼延灼不敢怠慢,这天子之下,高太尉权势滔天,他也不敢托大,当即道:“卑职呼延灼,拜见太尉大人。” 高俅哈哈一笑,甚是满意,连连点头:“呼延将军一路辛苦,这里有三百两纹银,乃是朝堂奖励,今日将军先到客栈歇息,本官早已安置妥当,明日一早,你与本官前往宫中,觐见官家。” 呼延灼大喜,这可是了不得的机缘,当即抱拳道:“恩相此番举荐,实乃大恩大德,卑职定铭记于心。” 高俅见呼延灼很是懂事,笑着说道:“将军无须担忧,打仗的事情交给你,本官只管举荐,莫要有压力,一切需要的支援,只管跟本官说,本官能解决的,自是帮你解决,若是解决不了,本官便请官家出面。” 呼延灼狂喜道:“卑职拜谢恩相,当以死效命。” 高俅又安慰一番,到第二日一早,竟是晴朗天。 早朝之时,高俅引荐呼延灼,赵佶最善书画,本就是对美有一种痴迷。 此番见到呼延灼,那是欢喜不已,当即道:“朕有一匹好马,名唤雪乌骓,这马儿浑身墨黑,偏偏四蹄银白似雪,因为名唤雪乌骓,能够日行千里,朕将此马赐你,望你早日剿灭梁山。” 呼延灼又惊又喜,拜谢一番之后,便是退到之后,等早朝结束之后。 呼延灼随高俅回到殿帅府,高俅命人沏好茶水,问道:“将军既到,梁山之贼,眼下势头渐成,万万不可小视。” 呼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