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毒?」穆弘沉吟一阵,谨慎道,「计策虽好,但是想要投毒成功,着实难得很啊。」 王英也道:「想要毒杀,毒药定要烈性很强,一击致命,才为关键。」 宋江摇摇头道:「不!烈性毒药一次性下毒,反而很难。若是我来的话,当要用慢性毒药。一点点的东西,并无毒害,日积月累,便能让人绝命。」 穆弘又道:「梁山当中,我们并无内应,想要投毒,只怕难度很大。」 宋江说道:「我也没有想好周全的办法,可以试着安排人过去,当然,不管是烈性毒药,还是慢性毒药,只要能够投入林冲碗中,那都是好的。」 穆弘点头说道:「不管是什么毒药,只要能毒死林冲,那就是好毒药。」 「此事从长计议,只要那林冲还要吃喝,便能毒死那厮。」宋江恶狠狠地说道,「我兄弟之死,乃是林冲的罪孽,总有一日,我要砍下他的脑袋,为我兄弟,还有那些战死的兄弟们报仇!」 .......... 梁山。 林冲一行人到达朱富酒店,自有喽啰、接应人员,开始对接士卒。 其余接引开始整合,吴用等一干人也来,择日论功行赏。 山中知晓大败官军,又击溃宋江所部,统领们纷纷前来道贺。 唯有朱仝隐有忧虑之色,林冲瞧得真切,问道:「兄弟,还在为何事担忧?只管说来。」 朱仝说道:「我担忧有三,一是那小衙内身死,定会定我罪责,到发布天下,这个无妨,反正事已至此,我并不在意,其二,想着那些人会拿我家眷处置,其三,柴大官人待我不薄,此番我们离去,着实担心他的处境。」 一旁吴用听到这话,哈哈一笑道:「朱仝兄弟,只管放宽心便是!林冲早已吩咐我等,尊嫂并令郎早已到山中多时。」 朱仝听完这话,吃惊不已,愕然道:「那人在何处?」 吴用道:「正安排在二郎家宅中,他那里宽敞,等兄弟回来,到时自有安顿地方。」 朱仝听完这话,感激不尽,便要给林冲下跪。 林冲一把将他架住,道:「你我都是兄弟,无需如此。」 朱仝感慨万千,若无梁山一路扶持照看,他朱仝只怕早就死了啊。 「哥哥!」正在这时候,远处一声叫喊传来,众人都是瞧去。 原来不是旁人,正是雷横兄弟。 雷横上前,扑通跪在地上,一下抱住朱仝大腿,大哭道:「天可怜见,让我得见兄长。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朱仝也是悲喜交加,一把拉起雷横道:「都是过去的事了,此番咱们兄弟正是重逢在此,都是命数。」 吴用解释说道:「雷横兄弟原本要一同前行,后面让他迎接足下的亲眷,如此才没有前往。」 朱仝听到这话,感动说道:「我代她们多谢兄弟了。」、 雷横连说不敢,众人又谈笑一阵,自有舟船来接,等到了金沙滩,晁天王、王正青等早就候着。 敲锣打鼓,鞭炮齐鸣,将朱仝迎上山。 林冲引着朱仝见了他的家人,便是连家中财物,都是一并取来。 林冲瞥了一眼朱仝头顶,原本他赶去沧州之前,朱仝的忠诚值在65,此番回山之后,直接涨到85,现在见到亲眷你之后,又冲到了88。 看样子,距离90的忠诚点,相距不远了。 当日,山中准备筵席,庆贺北征大胜,缴获物资无数。 又过三日,山中无事,操练依旧。 林冲正与王正青、姜良策议事,突然出传来紧急军情。 . 「柴大官人那边出了一些事,跟沧州知府生了嫌隙,这些日子过得并不好。只怕要有祸事发生。」吴用拿着书信来奏。 林冲接过信件,看了一眼道:「柴大官人,与我梁山有莫大恩惠,我要亲去一趟沧州,化解这一趟恩怨。」 正说得功夫,那朱仝也跟着道:「小弟愿一同前往。」 吴用道:「哥哥,沧州知府死了儿子,这件事情乃宋江做的绝户之计,此事已成死结,想要化解,才是最难之事。没有人证和物证,着实难办。」 林冲点头道:「不错!可若是将这祸事加在朱仝兄弟头上,实在太过便宜宋江。」 吴用沉吟说道:「此事唯有投递匿名书信,让那知府自个调查,方才为妙。」 「可以这般行事。」林冲说道,「此番作战,宋江他们那些人作战不利,只怕沧州知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