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欢呼声,犹如雷动,许久不绝,实在是精彩绝伦。 这两个人的本事,却是特殊,只有懂行的才清楚,这样的本事,若是放在山林水泽中,这等来去如风的本事,简直就是从林冲的神魔。M.. 在原著当中,这解家两兄弟后面还排上天罡之位,在梁山当中,发挥的作用不小。 至于林冲特意在众人面前抬举他们两人,正是因为林冲一直想组建一支特殊的部队。 那就是类似后世的水陆两栖特种部队,专门做敌后骚扰的事情,暗杀、营救、突袭,刺探情报,如果能够组建这样的队伍,若是能够在敌军大后方暗杀敌方大将,那带来的好处,便是不可思议。 刘黑子将鼓槌一丢,快步下来,喊道:“你们两个好本事,便是我黑子都服了!解宝老弟,你那爬树的本事,回头教俺,俺也想那么飞来飞去。” 解宝大喜,赶忙道:“哥哥想学,我定手把手说来。” 不想武松笑着说道:“黑子啊,就你这黑熊一样的体重,那些小树你还没爬,只怕那树先被你压断了!” “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 “你别笑,这个还真没说错。” ...... 众人哄的一声,纷纷大笑。 只把刘黑子笑得一脸发黑,气得摆着袖子,不满道:“你们便会笑话我,改天我瘦下来,看你们如何笑话我。” 林冲环顾一圈,道:“两位兄弟,这本事不凡,往后在我梁山当有大用!来来来,我等会聚义厅继续吃酒。” 众将看得过瘾,自然又回归了位子。 山中统领,看向解珍、解宝眼光自然不同,知晓这两人往后定有重用。 孙立也是松了口气,只觉得脸上争光,悬着的一颗心,这会才算是彻底落了地。 主席坐定,林冲又道:“方才孙立兄弟说的,登州那边要捉老虎,后面又是如何?” 孙立赶忙道:“还是让这解家两位兄弟来说吧!” 林冲颔首,道:“这朝堂昏庸,若有不平之事,只管说来,若有不曾消减的仇怨,回头我梁山定为你做主。” 这话一出,气氛再次一热,孙立、解珍、解宝几人,脸上都是感动之色。 解珍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此事都是因我们兄弟而起,官府下了文书,我们也只好去寻那些豺狼虎豹。当即写了弓箭以及捕猎工具,那几日过得的确辛苦。” 解宝也道:“我们两兄弟上登州山,在山中呆了好几日,平时也只是吃着干粮,当时官府给了我们三天时限,若是拿不下,便是有处罚。” “我们做了不少陷阱,还有窝弓,幸好上天庇护,总算到第二日深夜,有个窝弓传来响动,我们兄弟二人想着有人什么掉进去,起身便去查探,竟然看到一个好大虫,原来中了药箭,在地上打滚,我们两个抓了钢叉便追!” 这一说,在座众人听得都是入神,刘黑子也是瞪圆眼睛,问道:“那大虫如何了?” “唉!说来恼火,那老虎还有野性,议论翻滚,我们追到半山腰,那老虎扛不住药劲,竟是从半山腰滚到山下。偏偏那老虎滚到的地方,正是我们当地毛太公家的后园子里面。”解珍解释说道。 “莫不是那毛太公藏了你们老虎?”一旁吴用将羽扇一摇,微微一笑,开口说道。 一旁解宝瞪圆眼睛,愕然道:“这位哥哥还真是好洞察,您说得不错,我们上门去请说,不想那毛太公不仅不认。他们竟是将老虎私自扛了,便是去州府领赏。 我们当时不知,只管问他们要老虎,不想那老东西诬陷我们兄弟二人混赖大虫,抢掳财物。他们早有防备,直接将我们一并绑了送到府衙当中。 那毛太公的女婿王正是登州孔目,早在知府面前进言,知府便命严刑拷打我俩。我们兄弟熬刑不过,被迫认罪,被打入死囚牢。” “好个狗东西!”刘黑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瞪眼眼睛,恶狠狠地道,“还真是为富不仁的狗东西,跟我们去沂水遇到的那些狗东西,有有得一拼!那你们又是如何逃出来的?” 解珍看了一眼孙立,苦笑道:“此番说来,实在是亏欠了我家姑舅哥哥,我们害他前程没了。” 孙立听到这话,摇着头,道:“你们两个不可这般说,既是做了,便没什么后悔,况且如今入梁山,往后一样是快活日子。 林冲哥哥,要说起来,解家兄弟两人也是可怜人,父母早去,唯有一个表嫂乃是至亲。” 林冲那是知道清楚的,那顾大嫂此番并不在酒席当中,看来是男女有别,便没有参与这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