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啊,你真乃神人也!请受我一拜!” 换做往昔,李应此刻定然披坚执锐,怕是要点起庄子人马,要上祝家庄大闹一场! 然而,杜兴口中所言,竟是与这金公子所言,几乎是一模一样! 此等神机妙算,犹如亲临一般。 神人! 简直是天神下凡,犹如诸葛孔明在世啊! 见微知著,管中窥豹,事情发生之初,竟预测得分毫不差。 这样的人物,岂是寻常读书人那么简单。 李应激动得恨不得与这金公子结为异性兄弟! 林冲那一头,一把将李应扶起,自谦道:“李大官人,实在太过礼遇,在下不过是推测一番,只是为大官人提供建议而已。” 李应摇着头,道:“金公子,你是在太谦虚了!若说一次,那是偶然,可是两次你的推测,却都是八九不离十,犹如亲眼所见,这等谋略,我只有在史书上见过!” 哪知那刘黑子在一旁晃了晃脑袋,道:“俺爷爷就是神仙,这等小事,不足挂齿。” “莫要放肆。”林冲侧身,低声训斥。 一旁李应笑着道:“哈哈哈!金公子莫要怪罪,这书童说得对,此等手法,当真是神仙之略,方才是我孟浪了,竟是高人在此,还请公子莫要怪罪!” 李应说到这里,朝着杜兴道:“去从我后院酒窖中,取那二十年的陈酿过来,再取五百两白银,另外请庄子东头那唱曲的小娘,今天我要与金公子一醉方休!” 杨雄、石秀两人,面面相觑。 两个人一直觉得林冲有本事,可没想到,看似读书人,竟是此等谋算之士,抽丝剥茧,三言两句之中,竟是将祝家庄的动向,判断的毫无遗漏!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便是打死二人,那都是不敢相信。 杨雄抱拳道:“金公子,实在大才,您无须客气,敢问公子,我那时迁兄弟,该当如何,方才有机会救回来?” 石秀也起身,诚恳道:“我们两人都是武人,便是头脑都是直来直去,可要是论起气力,那也是一等一的有劲!还请金公子帮衬一二,此等恩情,我等往后定百般报答。” 李应笑了笑,道:“我们去后院厢房,那里是个四合院,我们在屋中饮酒,到时兴之所至,一边听曲,一边还可以在院子舞刀弄枪,切磋武艺。杨雄、石秀两位兄弟,你们且放宽心。既然金公子早有论断,定然早有定计!” 此话一出,杨雄、石秀大喜,急忙起身,道:“那就多谢金公子了!” 林冲瞥了一眼李应,这人不愧是一庄之主,要文有文,要武有武,最为不同的还是此人身份。 李应作为一庄之主,经营得当,如今与祝家庄、扈家庄三足鼎立! “山寨之中,乃至于往后,正是缺少此等人才!”林冲心中一想,山寨中的武将颇多,往后一旦扩张土地,打仗需要武将,治理地方,光靠武将那是不可能的! 收税、征粮、动员兵力等等,没有一个强大组织力的官吏掌控,那就很难去做! 林冲想了想,道:“此事需得从长计议,以在下所见,祝家庄既然打定主意,不同意放出时迁,宁愿得罪李大官人,也要做这件事,想必也是在跟官府中人讨价还价。” 李应恍然大悟,原本那一肚子怒火,这一刻竟消散不少。 “幸亏金公子提醒,这么说来,他们不是偶然这么做,而是故意这么做,只怕想要激怒本庄主,最好让我派兵去叫嚣,若是那些官府中人在,那祝家兄弟正好以此表现态度,同时还能打压我李家庄!”李英说到这里,又看向杨雄,道,“此事不急了,时迁一时半会,不会被押解上州,今晚先吃了酒水,养足精神,明日按金公子计策行事!” 杨雄、石秀两人听得似懂非懂,再看金公子、李应两位大佬,还真的觉得跟不上他们的思路。 杜兴丢了一个眼神给杨雄,杨雄道:“既是大官人、金公子所言,我们二人定然遵从!” 石秀还准备再说,被杜兴一把拉住,这才作罢! 当即,李应拉着林冲的手,又邀请杨雄、石秀、杜兴等人,前往四合院。 李应心情显得非常不错,大有招揽林冲的意思,那正厅早有下人布置好,桌上大碗肉食,四五坛子好酒早已放在桌旁! 屏退无关人等,杜兴在一旁端茶倒水,又给庄主、林冲等人倒酒! 好不容易忙好,李应作为东家,让杜兴一同入席。 李应看了一眼林冲,道:“今日得杜兴引荐,见识三位俊杰,杨雄、石秀兄弟,既是山庄来做客,定会将时迁兄弟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