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如此无所顾忌。 既然父亲答应,潘巧云也是心中欢喜不已,当即去了银钱做功果钱。 “那明日便要劳烦师兄,还有寺中同门了。明日准来上刹讨素面吃。” 和尚收了银钱,双手合十,行礼道:“谨候拈香。” 裴如海收了银子,便起身谢道:“多承布施,小僧将去分俵众僧。来日专等贤妹来还愿。” 那妇人直送和尚到门外去了。 石秀自在作坊里安歇,起来宰猪赶趁。 杨雄当晚回来安歇。 潘巧云待他吃了晚饭,洗了脚手,颇为上心殷勤,见他心情不错,这才去去请老父亲。 潘公进了屋子,对杨雄说道:“我你那婆娘临死时,孩儿许下还愿心在这万佛寺中。我明日和孩儿去那里证盟,酬了便回,说与你知道。” 杨雄笑着说道:“丈人,你跟娘子说便是,你便自说与我何妨?” 一旁潘巧云,故作哀伤道:“相公,原本我想对你说,又怕你嗔怪,因此不敢与你说。你最近公务繁忙,着实辛苦,实在犹豫得很呢。” 杨雄摇着头,道:“娘子,你我乃是一体,再说是生养母亲的事儿,此乃好事啊!无须担忧,这是尽孝道的大事,你只管去,家中也没什么事,便是肉摊子那边,也有石秀兄弟在,让丈人过去说道便是!” 潘巧云听得此话,笑靥如花,道:“相公对我恩重如山,往后定好报答与你!” 杨雄起身,道:“那我们一会早些安歇,明天我要早起,最近衙事物繁杂。” 潘巧云见安妥妥当,小心肝也是跳得厉害,当晚也是极力巴结讨好。 可惜杨雄白日太累,没一会便早早歇息。 当晚无话,各自歇了。 次日五更,杨雄起来,自去画卯,承应官府。 石秀起来,自理会做买卖。 唯有那潘巧云起来,浓妆艳饰,包了香盒,买了纸烛,讨了一乘轿子。 石秀自一早晨顾买卖,也不来管潘巧云,当然也没有到时候,他就是等这个时候才是! 饭罢,潘巧云特意把丫嬛迎儿也打扮了,显然是将昨日裴如海的话放在心头了,这是要顺着师兄的意思,让他好好快活一二。 巳牌时候,潘公也换好一身衣裳,亲自来对石秀道:“相烦叔叔照管门前,老汉和拙女同去还些愿心便回。” 石秀笑道:“多烧些好香,早早来。” “好嘞,好嘞!”潘公不疑有他,便跟着女儿离开。 石秀心知肚明,不慌不忙,只是杀猪洗猪,瞅着日头甚好,不急着一时半刻。 且说潘公和迎儿跟着轿子,一径望报恩寺里来。 那潘巧云坐在轿子中,可谓是激动非常,想着之前寻机会偶然相会,都是不曾尽兴,今日好不容易得三两日功夫,可得要好好过上一场,最是难以忘怀,方才为妙! 没过一会,等出了城,到万佛寺,门口那裴如海早就候着了! 等潘巧云下轿子,望见裴如海,两人眉眼传情,可算是美得很! 他们两人哪里晓得,在不远处树上,站着个瘦削汉子,不是旁人,正是时迁。 “嘿嘿,好一对奸夫淫妇,今晚便有好戏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