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那便是一个不留! 什么是猛人? 这便是猛! 当年曹阿瞒一句,纵使我负天下人,也不使天下人负我! 他的手中,又有多少无辜之人? 想要成就大事,优柔寡断,岂能成事? 月光越发亮了,好似那不是月亮,而是太阳,竟照耀大地亮得跟白日一样。 等走到这里,武松驾轻熟路,以前在这做客,也是常走,当下领着林冲,径直摸到后院,当即来到鸳鸯楼楼梯口。 林冲环顾一圈,嘻嘻一瞧,耳朵微微一动,发动耳听八方。 这鸳鸯楼上,只有几人,并无多余护卫。 “罢了!是我高估这两人,终究是习惯下阴手的人,欺凌弱小习惯,怕是没想过有一天,遇到二郎这等狠人,浑然不将他们放在眼中!” 武松侧过身,又看了一眼林冲! 这兄弟二人,对视一眼,没有说一句话。 武松忽而咧嘴一笑,犹如调皮的孩童,得到兄长的鼓励,二话不说,轻手轻脚,摸着上楼,等到楼梯口,便听到屋内声音。 这屋子中,张都监、张团练都在。 张都监在那抱怨道:“那蒋门神做事素来利索,带上百人,这都深更半夜,怎么还不回来?” 张团练哈哈大笑,道:“等他回来,让他罚酒三杯!” “罚酒三杯可不行,炉子中的酒水,来回温烫六七回,都要把酒水给烫干!那小子若回来,得喝上一壶才行!”张都监故作生气地道,可是语气之间,那宠溺的意味十足。 张团练抱拳道:“此番多亏兄弟帮忙,否则那武松还真不好对付。” 张都监也喝的七八分醉,听到这话,捏着张团练的手,道:“你我兄弟,莫要说这等话!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我不帮你,又是帮谁? 你虽然掏出一些银钱打点上下,但是武松那个麻烦,便是打发出去!这货若是留着,迟早便是麻烦,一个不好还会反噬我们!等飞云浦他们将那厮结果,咱们也好睡得安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