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何人!” “台下何人!” ...... 秦明一步跨入,两侧侍卫同时高喊,却是杀威! “何人?”秦明仰天大笑,双目一瞪,厉声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既是手下败将,少在这里羞辱秦某!” “师父,师父,是徒弟没用啊!让您蒙羞,都是我该死啊。” 不等秦明反应过来,却见一人,噗通一下子跪在地上,连滚带爬,一下子抱住秦明大腿,嚎啕大哭:“辜负师父嘱托,丢了清风寨,害得师父落到此等地步。” “黄信,你....唉,你.....真的投降梁山了?”秦明低头一瞧,正是他的弟子,此刻悲愤交加,心中酸甜苦辣,可谓百感交集,“罢了!罢了! 我为俘虏,你落草为寇,都是命数,终究是技不如人,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落草不一定为寇。天底下,这黑白尚有逆转之时,阴阳还有转化,什么是贼?再过十年,谁是贼?谁又是官?” 突然,一个沉稳而洪亮的声音,从正堂之上传来。 那人大刀金马,稳坐上首,不着甲胄,穿着一身灰色麻衣,腰间系着玉带,一头乌发梳理的极为齐整。 那人坐在上首,气质出众,尤其是一双眼睛,内蕴精芒,明明相距很远,乍一眼望去,那人好似能够看透他的本心一般! “师父,那是梁山大当家林冲!”一旁黄信赶忙说道。 秦明恍然,这人好强的威势。 这大厅两侧,放着一排排交椅,两侧坐着的,都是一群英豪。 秦明一下子便望见那青衣书生,还有那嚣张跋扈的刘黑子。 这两人可把他害得凄惨,这计谋一出,可谓出神入化,鬼神难测。 然而,即便如此,这两人坐在两侧交椅,毕恭毕敬,神色之间,竟无半分倨傲。 当林冲说话之时,这两人一副洗耳恭听之色,尤其听到那一句: “再过十年,谁是贼?谁又是官?” 在场众将,一个个都露出兴奋之色。 秦明为官多年,眼界开阔,这聚义厅随便出两个战将,弹指间,便灭了他的六千人马! 坐在这里,还有这么多统领,这些人的本事,岂不是更为强悍? 不想还好,一想浑身一颤。 那青衣书生如此厉害,都要以林冲位尊。 这人的本事,岂不是有通天之能! 再一想方才对方说的话! 气势十足! 再过十年,看谁是贼,谁又是官? “他想干什么?难道要造反!”秦明瞪圆眼睛,再次抬头,这一刻,他是真的被镇住了! 此人乃是枭雄,他从未见过这样霸气的人物! 犹如曹操复生,那一股冲天战意,犹如项羽附体,实在强盛到不敢置信。 正说着功夫,远处一个玉面小生,却是快步走来,二话不说,便将秦明松绑。 不但如此,那刘黑子也从交椅上站起,咧着嘴,大笑着走近,帮着解开秦明绳索。 那一头,花荣猛地一掀衣袍,跪在秦明跟前。 秦明大吃一惊,这花荣他是知晓的。 原本便是清风寨副知寨,眼下这局面,只怕也是加入梁山。 他一头雾水,赶忙道:“秦谋如今乃是手下败将,更是梁山俘虏,可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跪我?” 花荣抱拳,一脸认真道:“小喽啰乃有苦衷,刘高陷害我一家老小,又陷害黄信兄弟,差点害死黄兄弟。清风寨之仇,乃是私人恩怨。” 听到这话,秦明好想明白什么,扭头望向一旁黄信。 黄信开口道:“事情是这样,刘高此人小人,先是陷害.....后又陷害与我,要将我置于死地。” 这事情从头到尾,说给秦明一听。 “岂有此理!这世上竟有如此卑鄙之辈!”秦明大怒。 他往前走两步,朝着台上林冲道:“素问林冲哥哥大名,今日一见,实在平生之幸!” 林冲哈哈大笑,从位子上走下,径直走到秦明跟前,抬手重重拍在秦明肩膀道:“素闻霹雳火秦明之名,我林冲慕名已久。” 秦明一听这话,脸上一红,不由得道:“小人之名,却是哥哥挂怀?” 林冲道:“从头到尾,方才黄信都说过,这当中罪魁祸首,乃是文知寨刘高。” 秦明摇着头,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