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寨,梁山威武军已撤,驰援晁盖之军! 三千步军在收拾残局,军兵并不扰民,花荣离去之前,将天月神枪、重甲、破甲弓一柄携带走! 整顿的军兵,在朱贵等人的安排下,开始缴获物资辎重,初略估算,也算有一笔不菲收入。 刘高五花大绑,架在囚车之中,从清风寨中推出。 黄信负责监督,领着一群梁山步军前行。 至于刘高之妻,则骑着一头毛驴,跟在黄信之后。 她脸上还留着鲜红的掌印,眼眸含泪,怯生生望着前方黄信。 黄信心情舒畅,内心却又痛苦。 好歹小命保住,梁山众将对他颇为礼重,并没有算旧账。 最痛苦的还是大好前程,一朝尽丧。 或许人便是这般,一旦没有选择,反而就死了心。 “既是落到这等田地,梁山兵强马壮,也许这个时候加入,反而有机会获得重用!说不定往后,还有一番机缘!”黄信忍不住开口道。 刘高蓬头散发,脑袋卡在囚车之上,模样极为痛苦。 他努力别过脑袋,道:“黄都监,其实都是误会,我也愿意加入梁山,不如给我机会,与那几位统领说道说道!我那老婆何氏便送与兄弟,变作赔礼,如何?” 黄信翻着白眼,冷冷一笑,忽而翻身下马,却是走到刘高之妻何氏跟前,抬手在她脸上一摸,却是道:“今晚便跟你洞房,小娘子,愿不愿意?” 何氏哪里敢说个不字,颤抖着道:“愿意,不敢违!” “哈哈哈哈哈!爽!真特么的爽!刘高,怎么样?你想害我性命,老子便夺你老婆!”黄信一脸狰狞地说道。 刘高痛苦地闭上眼睛,知道这次大难临头,却是不再说话。 黄信只觉闷气得到抒发,咧嘴一笑,道:“刘高啊刘高,你这人就是坏到骨头里面,先是害花荣,再是害我,事到如今,你若不死,天理难容!” “黄都监,事到如今,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只希望你,往后好好待我夫人!我也死而无憾。”刘高一下子也变得通透了,“再者能否求你一件事!” “你先说吧!”黄信面无表情道。 “上山之后,给我一个痛快!”刘高开口道。 “哼!事到如今,你终于像个男人了!” “事已至此,无需多言!既是要死,那便从容而死!” 黄信冷声道:“你要是守城之时,有现在这份血勇,也不至于落到今日这等地步!” 刘高听得此话,方才还从容的神色,好不容易稳定的心态,瞬间崩塌! “黄信!你.....” 这一下子,刘高再也无法控制心情,登时嚎啕大哭。 黄信瞅着刘高丑态,这厮哭得越是伤心,黄信越是感到莫大的满足。 ...... 那一头,秦明领精兵六千,一路急进。 “这次不走官道,从东南小路走,那边可以直接到梁山脚下,到时再寻舟船,直接杀到山上!”秦明心中盘算。 他这次出击,也是定下计谋,此番行路只有半程,然后缓缓推进,等到石碣村,汇聚舟船,趁夜色发起攻击,才是最为妥帖。 这梁山贼寇,素来仰仗地利,却是最为奸猾。 到时候以夜色为笼,一定能够大败贼寇! 这么一想,秦明胆子便大上不少,只觉得此等方略,不成问题。 “报!报!咱们距离梁山还有二十里!” “前方斥候来报!发现梁山斥候!他们发现我们踪迹!” “报!报!报!清风寨发来信笺,向我们求援,说是遭花荣一部围攻!” ...... 秦明披坚执锐,手持狼牙棒,听到这等消息,狞笑道:“那林冲还真是目中无人,本将亲自征伐他梁山,他居然连老窝都不管,却是攻打清风寨!那寨子稳固,想要攻城,哪里那么容易?哼,且让他去攻,到时候看我抄他后路,让他无家可归!” 说到这里,秦明也不含糊,当即寻一处好地,安营扎寨,修筑寨栅,当即安排军士烧饭,等众将士用过饭,休息一阵,众人便要拔营出发! 突然,远处忽而黄烟滚滚,却是前方大道中冲出一队人马! 那领头的将领,犹如一头大狗熊,身着重甲,面黑如墨,生的一脸络腮胡子,明明骑在马上,可是那身材实在太过夸张,显得马儿都很小,犹如上大下小! 那场面,既滑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