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仁义,还教他做人的道理。 这酒水的生意,也不是他武松胡乱而为,他早就去信给梁山。 说到他眼下的处境,而且林冲哥哥早就交代过,若有机会,让他寻售卖酒水机会,眼下这个当口,有人照顾,正好是绝佳的好事一件啊! 这么一想后,武松斩钉截铁道:“张先生,此事若办不好,我武松拿头来见!” 张先生哈哈一笑,心中却是一安,嘴上却道:“武都头莫要这般说,我等也是知晓你的本事的!那是说一不二,一口唾沫一个钉子!那这分内之事,武都头是个什么意思?” 武松沉吟一会道:“往后这些事,我家大哥无非是出些力气活,我家只要三成便是!” 张先生一惊,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武松,半晌才道:“武都头,莫要自谦,老爷那头说了,此事需做五五分,才是最为妥当。” 武松一听这话,心中却笑,这张先生是胡说八道了。 分明是故意试探他的底线,又像是在看他是否贪婪。 武松毫不犹豫道:“若是五五,那武松往后,只怕睡不安稳,恩相对我恩重如山,我岂能对半分的道理?” 张先生这才道:“武都头果然是忠诚仁义之人,那就四六吧!你拿下四成,不能再少了!毕竟此事还有你家哥哥一分。” 武松这才点头,道:“那就多谢张先生。” 张先生心满意足,转身便要走,却被武松叫住,道:“先生且慢!” “又有何事?” 武松径直从一个柜子中,取出两个精致的陶瓷瓶,捧在手中,走到张先生跟前,道:“这一瓶有一斤,还请先生送与恩相品尝,这小瓶的有五两,却是给先生品尝一二,还请莫要推辞。” 张先生露出不可置信神色:“你竟有这蓬莱仙酿?” 武松急忙道:“此物也是当初柴大官人相送,一直没机会拿出来,先生莫要伸张,到时候只怕不好说辞。” 张先生急忙收声,眼睛都要迷成一条缝,他也是个好酒之人。 之前知县大人从东京回来,便是带了半瓶残酒,这张先生只是上一小杯,大概两钱左右。 那滋味一旦品尝过,登时后面再喝其他酒水,好似跟臭水沟的水一样,简直无法下口! 这些日子,简直是魂牵梦绕,他的酒虫都要被勾出来。 张先生听着这两瓶酒,那是心花怒放,一下子高兴的大笑,却是连平素的高人形象都没有了。 他连连拍着武松的肩膀,喜不自禁道:“武老弟,还是你最想着哥哥啊!这酒那是价值连城,这个情分我记下了!往后,定会给你一个好差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