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锭银子,不由得伸出大拇指,连连称赞道:“武都头,你年纪轻轻,人情世故,却是老练的很,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那武松哈哈一笑,抬手将手中银子塞到张先生手中,道:“劳烦先生来一趟,这钱是个茶水钱,老哥哥莫要嫌弃。” 张先生一愣,想要推辞,可是他这身子骨,哪里推辞得过武松。 武松手劲硬如铁,那是连老虎都打死的存在。 张先生见武松执着,叹口气道:“武都头往后若有事情,老朽若能办的,只管与我说。” 武松心中一喜,却是感叹林冲哥哥说得一点都不错。 这一取一得,都是学问,这张先生既然开口,若不寻求帮助,那对方心中拿着这个钱,便会不安。 这里面那都是学问呢。 还真是困了,就有人送枕头,武松当即道:“若真的说,还真的有些事情,恐怕还要劳烦张先生。我想在县里寻两处好的铺面,租赁下来,若是便宜,先买下也行。” “铺面?武都头这是打算做生意?”张先生反手一收,那一锭银子跟变戏法似的,直接入长袖当中。 嘿! 武松眼角微微一抽,这些老油条还真是高手,这一手收钱的功夫,还真是熟得很。 “说来惭愧,二郎自幼父母早亡,都是我那大哥将我拉扯大,现如今到阳谷县,二郎打算给哥哥弄个铺子,做些个小生意。”武松笑着说道。 “我当是什么事情,原来是这个,简单得很。”张先生松一口气,“回头我查一下账册,记得有两个富人家犯事,那就有两个上好铺子,到时候我跟知县相公说道说道,到时按个好价格卖你。” 武松大喜,急忙抱拳道:“若是此事能成,定谢谢先生。我打算开一家酒肆,那酒乃是柴大官人庄上的,名唤蓬莱仙酿,眼下东京城卖得火热。” “喔?你竟有此门路?”张先生大惊失色,“前阵子知县相公去一趟东京城,听闻这酒现在抢购如潮水,即便是普通的,都要售卖十两纹银,上等的听闻要用真金去买。当下有价无市,不少富贵人家,都是争抢囤货,转而出手,有些聪明人,从中赚取不少呢。” 武松讶然,没想到那梁山哥哥们,这商业行动如此之快,居然还真的拓宽售卖路径来。 “嘿嘿,张先生,我现在也是说说,只是从柴大官人府上离开,那位大人若是给二郎酒水,这生意或许能做。” 张先生猛拍大腿,一把拉住武松手:“这事能办,待我与知县相公相商,到时候你让那哥哥做便是!” 武松心中一动,这事情既然有大人物掺和,当即道:“这生意就是让我大哥做,武松就是个武夫,到时候这利润二八即可,让我那大哥有个安身立命,闲钱养老便是。” 张先生愣住,没想到这武松居然泼天的财富不要。 “武都头,你怕是不知道,这酒水眼下那是叫一个抢眼,不晓得多少人想要进来售卖,这可是一本万利的生意,你若是只要二成,那是大大的吃亏呀。”张先生当即说道。 武松谨记林冲过去的话,笑着说道:“二郎能有今日逍遥日子,都是托恩相,这钱财乃身外之物,只要能为恩相办事,那二郎便心满意足。” “好!好!年纪轻轻,却有如此心胸。你放心,知县相公不会亏待你的。”张先生急不可耐,转身便走,一边走,一边道,“一会你带几个士兵与你同去,回头让他们传信与我,让好知晓你的住所。” “好!”武松也没废话。 利益这东西是最好的纽带,自古至今,莫过如是。 能谈钱的时候,千万不要谈感情。 若光谈感情,那确实最伤钱的。 那武松心中安定,这张先生出现,倒是解决他不少麻烦。 既然这次回来,可谓是大哥排在第一位,再也不想他以后起早贪黑,忙碌不休。 况且,既然大哥结亲,想拿女人颇有些姿色,大哥等于捡个便宜,只怕礼数各方面都不是妥当。 这么一想,武松计上心来,安家安家,若想女人心安,当要让她富贵养人,自然便要权衡利弊。 若是过去,武松算是不明白其中的门道,那可都是在梁山,摸爬滚打,日日跟在林冲哥哥身旁。 听到说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才有今日的敏锐与机警。 武松回屋,将酒水一收,又取来两百两金银,加上后面他办事的油水钱,却是一笔巨款。 等出了住处,武松便带上两个士兵,先到一家金银店铺,买上一对金耳环,金手镯,把这事做好,武松又买四套衣衫,两套武大郎,两套给那嫂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