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等郭德纲吃了饭后,想着郭德纲一个人肯定会无聊,所以就乖乖的呆在他边上想和他聊聊天,结果没想到郭德纲就抽了他好几个小时的贯口和太平歌词,给张云雷都弄得怀疑人生了,第二天早上张云雷起床后,一看到刚拖着行李回来的王惠,就赶紧跑了过去哭诉着:“姐姐,你可回来了!” “你这是咋了?”王惠看着一脸委屈的张云雷,赶紧蹲下身,“谁欺负你了?” “姐夫欺负我,”张云雷伸手指着屋里委屈巴巴的看着王惠,“我想着他一个人无聊陪他聊聊天,结果他抽了我好几小时的贯口和太平歌词!” “我还想抽你京韵大鼓呢,”王惠听后直接起身拉着行李箱就进了屋,完全不打算在理张云雷,“基本功总要练得。” “老郭,”王惠打开自己的房门看着坐在窗口背词的郭德纲,把行李放到了一边,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他,靠着他的肩膀看着他手里的本子,“背词那?” “对啊,”郭德纲摸了摸王惠的手,把台词本收拾好放到了一边,“在背词,演出累了吧。” “还行,”王惠笑着看着郭德纲,“不累,你昨天都在干嘛?” “教小辫儿太平歌词,”郭德纲说着突然转头亲了一下王惠,很温柔的看着她,“还有想你。” 王惠听后就笑了起来,刚想亲郭德纲的时候,郭德纲却突然注意到了偷偷摸摸进屋的张云雷,奇怪的看着他:“小辫儿?” “哎,”张云雷刚伸手准备拿自己昨晚掉在郭德纲房里的东西,被郭德纲一叫就本能的缩回了手,“师父。” “咳。”王惠听到张云雷的声音后赶紧缩回手,有点尴尬的走到一边。 “你要干什么?”郭德纲盯着张云雷,生怕他又搞出点啥幺蛾子。 “我拿东西,”张云雷迅速的伸手拿上自己的东西,赶紧就跑了,“我走啦!” “这孩子,”王惠见张云雷走了,就撩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啥时候进来也不敲门了。” “他可能就是不想打扰我们。”郭德纲默默的拿起自己放一边的台词本继续看着,其实张云雷早就进门不敲了,只是王惠在的时候他不敢不敲,怕挨揍。 张云雷出了房间以后,就乖乖的跑去找岳云鹏他们一起练功去了,毕竟王惠回来了,还是安稳着点好,不然光花盆的事就能打死他,张云雷练了一会儿后,突然发现烧饼不见了,就赶紧找起了他:“烧饼呢?” “不知道啊,早上都没见他呀,”孔云龙听张云雷这么一说才想起来,他都已经有好一会儿没看见烧饼了,“这小子去哪了?” “不会又作死去了吧,”岳云鹏看了一眼屋子,今天要是作死可不是好选择啊,师娘在呢,“估计他得完。” “咱们去找找他吧。”张云雷想起王惠那暴脾气,不经有些担心起了烧饼,万一弄出点啥幺蛾子,可就真的要被打死了,孔云龙和岳云鹏听张云雷这么说了,也就马上一起去找起了烧饼。 张云雷他们忙着找烧饼的时候,烧饼就呆在楼上研究着一把木头椅子,看上去应该有些年头了,是烧饼早上想站楼上看看风景的时候发现的,烧饼好奇的伸手摸了摸椅子:“这牢吗?” 烧饼用力的拍了拍椅子的中间,见没事就直接一屁股坐了上去,两手搭在把手上开心的晃着腿:“嘿嘿,不错。” 烧饼坐了一会儿后,突然感觉椅子的把手好像有点松了,就用力摇了两下,结果没想到把手直接就断了:“我的妈呀!” 烧饼吓得赶紧跳下椅子,把把手放到了椅子上就想跑,却刚好和上楼的郭德纲打了个照面,郭德纲严肃的盯着烧饼:“不去练功在这干嘛?” “我看看上面有啥,”烧饼往边上挪了挪,擦着郭德纲边上跑了下去,“现在就去练!” 郭德纲看到烧饼跑的这么快有些奇怪,这一直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子怎么今天这么慌?等到郭德纲上了楼后,他就终于知道了烧饼为什么要跑了,他看着椅子上断了的把手,果断下楼抄起戒尺就冲了出去:“朱云峰!” “哎呀妈呀!”烧饼听到郭德纲喊自己艺名了就知道他是真生气了,赶紧拔腿就跑,“师父,我错了,真不是故意的!” “你给我站住,”郭德纲拿着戒尺追在烧饼后面,那椅子是他第一次到北京的时候一个朋友送的,一直珍藏到现在,结果被他弄坏了,“别跑!” “不是咋的了?”张云雷他们正在院子后面找烧饼,听到前门传来的吵闹声,就赶紧跑了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当他们看到跑的飞快的烧饼后瞬间就知道他又闯祸了,“完了,还是晚了一步。” “栾哥救命啊!”就在烧饼实在没地躲了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个人呆在一边练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