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家的孩子一般无二。” “发生了何事?”方柏连忙问道。 李父没有磨蹭,直接将李珍五岁那年在医院附近发生的意外全盘说出,包括当时看到的监控录像里的异状,小黑猫煤球的惨死,以及警察的调查结果。 方柏听完,和老道士对视了一眼,弯下腰,放柔了语气问李珍道:“小善人,在你去年生日当晚梦见红衣厉鬼之前,可曾见到过其他阴祟?” 李珍抬头看着方柏,摇了摇头,口齿清晰地回道:“没有,那天晚上是第一次遇见。” “师父,小善人还是个孩子,就算看见了阴祟,她也分辨不清吧。”道童忍不住在一旁插言道。 还不等方柏说话,李珍转过视线看向道童,表情十分认真地说道:“不一样,人和人不一样。” 道童没有听懂李珍话里的意思,方柏和老道士却是互相惊奇地互相对视了一眼。 “果然,小善人是天生阴阳眼。”老道士看向李珍,一边捋着胡须一边点头道。 “不但是纯阴之体,还是天生阴阳眼,幼时神魂不稳,恐是三魂七魄有所缺失,这样一副如同无主之物、最适合野鬼邪祟借尸还魂的躯体,如何不让野鬼邪祟们趋之若鹜。” “早期小善人的身上没有出现莫名其妙的伤痕,应该是受到魏道友赠予的护身玉佩庇佑,后来随着小善人年岁渐长,护身玉佩渐渐压不住小善人身上日益增长的阴气,引来野鬼邪祟,所以身上才会不断地出现新的伤痕。那些都是野鬼邪祟们在企图占据小善人的身体时造成的伤。” “小善人真是福泽深厚,得上天庇佑,她五岁时的那场意外,应是遇见了高人出手相助,不但解决了对小善人心怀不轨的野鬼邪祟,还替小善人稳固了神魂,镇压住了她体内的阴气,也是因此,小善人的失魂之症才会渐渐好转起来,之后的好几年也都没有再受到野鬼邪祟的骚扰。” “可惜,五年过去了,那位高人在小善人身上设下的封印开始失效,渗透出来的阴气引来了红衣厉鬼,而随着封印逐渐失效,又引来了一对姐弟厉鬼。” “怎么会?”李母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抱住李珍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 李父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两只手紧握成拳。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原来危险早在他们夫妻俩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就已经出现在了李珍身边,在他们的疏忽时候,他们的女儿不知道已经遇到过多少次像这次这样的危险。 “所以,所以珍珍每次偷偷离开我们身边,是因为她看见了那些脏东西,她感应到了危险,为了不牵连我们,所以才会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出去是吗?” 虽然是疑问的话语,但是李母的语气已经十分地肯定,她的声音变得哽咽,眼睛里有水光晃动,她身旁的李父,眼圈也悄悄泛了红。 李珍紧紧握住李母的手,又伸出另一只手握住李父死死握住的拳头,她仰头看着自己的父母,脸上满是担心。 李父、李母低头看向李珍,忍不住一脸的后怕和庆幸,紧接着,他们抬起头殷切地看向老道士和方柏,“两位道长,请你们一定要帮帮我们,救救我们的女儿。我们愿意为三清塑金身,以后我们早晚上供,供奉三清。” 方柏客气地向两人行了一礼,“善人有心了,斩妖除魔,是我辈修道之人的天职,我们必然会为小善人除去身上的厉鬼,并为她镇压住身上的阴气,护她平安。” 接着又安慰道:“两位善人无需自责,正所谓不知者不怪,若非你们真心相护,小善人又怎能平安无恙地来到我们观里,两位善人爱女心切,舔犊情深,三清必然会保佑你们。” 说完方柏看了老道士一眼。 老道士望了望外面的天色,开口道:“今日天色已晚,三位善人就在我们观里暂居一晚吧,小善人身上的问题,明天由贫道亲自主持,开坛做法。方柏师侄,你来安排吧。” “是,沐辰子师叔。”方柏冲着老道士恭敬地行了一礼。 老道士随意点了点头,又对李父三人说了一两句安抚的话,“三位善人今晚就安心住在我们观里,好好休息一晚,那些脏东西不敢在我们三清观里闹事。。” “是,多谢道长。”李父、李母脸上仍有担忧,但两人还是十分感激地双手合十,不伦不类地向老道士拜了拜。 老道士也不在意,冲几人行了一个礼,便转身离开了。 “三位善人,请跟我来。”方柏客气地伸手虚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