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打开纸包,里面是两株干花。 “此花名为‘杜曼’,相传乃是产自极北苦寒之地。十年开花十年结果,果有剧毒,而花可解毒。”向玉楼把玩着干花,解释道。 “如此厉害的东西,以往却从未听说过。”萧懿龄盯着男人手中的干花皱眉。 向玉楼却灿然一笑,“没听说过就对了!因为……都是谣传。” 他将纸包中的干花往萧懿龄面前一推,继续道:“什么十年开花结果、花果相克,都是为这杜曼花平添传奇而已。此花的确有毒,而且是整株都有毒,只不过毒性分深浅。新鲜的果子是最毒的,其次是茎叶,服之轻则全身痉挛,重则立时毙命。” “那这干花呢?” “殿下这就问到点子上了。杜曼花只能产自极寒之地,所以流入我大景的只有这种干花。杜曼脱水变干,毒性便也大大降低,像这样的干花,最多也就是让人昏睡上一个时辰。听说,有些医者还会用它入药,于镇痛上有奇效。” 萧懿龄一边听着向玉楼的讲解,一边细细端详着手中的杜曼干花。 看起来它原本该是纯白色的,还有绿色的茎叶。而晾干脱水之后,花瓣微微泛黄,茎叶的颜色也变深,成了接近黑色的暗灰绿色。 “所以,这杜曼花,城中可能买到?”萧懿龄看向向玉楼。 “那就要看,这买家能出多少钱了。前面也说了,杜曼花如今有种种神奇传说,价格也是水涨船高。不过,买不买得起是一条,更重要的是,他得能找得到门路,知道去哪儿买。”向玉楼捋了捋胡子。 “胡商?” 他摇摇头:“还不是一般的胡商。杜曼产自勒苏,那是位于狊乌特草原之北的一个小国,一年中有大半年的时间都是寒冬,也唯有这般气候才能出产杜曼花。据我所知,咸京城中从勒苏国来的商人只有一位,名叫瓦鲁。” “勒苏人向来性子独,即便远行也是独来独往。这个瓦鲁,在京中熟人不多,不过若是殿下想找他,他一定会来。毕竟,他在京中最好的那位朋友,殿下也认识。”向玉楼说到这里,神秘地笑了笑。 萧懿龄则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他说的是谁。 向玉楼瞥了眼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安静站着的赵云袖,无声地以口型说了三个字。 萧懿龄眼睛瞪大,露出震惊的神色,那三个字正是—— “昭、肃、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