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少寅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便仓促出门了。原穿云的态度以及所说的话,都令他大惑不解。原穿云明明是第一次见明瑛,可这个少话孤僻的侠客行为却如此反常。柳少寅想,即使大怒,生气的方式也有许多种,什么人会用耳光来表达怒气? 柳少寅来到剑庄,连鬓胡汉子正站在竹林外,似乎在等着她。 柳少寅作礼:“原前辈留下什么话?” 连鬓胡摇头道:“他…只叫…叫我…拦住你…你…你请回…吧…” 柳少寅笑道:“原前辈既然不愿见我,我自然不能硬闯。只是临走前,隐约听见一句话却没听清,胡前辈离的近,还请告诉晚辈那句话是什麽。” 连鬓胡看着柳少寅,不想多事:“认…认贼…作父…”说完便走了。 柳少寅略一皱眉,这四个字端的使事情明晰又凌乱起来。 这一句“认贼作父”,柳少寅心中登时有了几个猜测,却也拿不准是哪个,又觉得哪个都不是。 客栈里五欢见明瑛醒了,他是个直性子兼话唠,不仅爱说,还专说废话:“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又吐血又开刀的…有没有开刀我瞧瞧,果真开了刀,你看看你看看…” 明瑛捂着耳朵,她手腕处刚开刀放过血,一牵扯疼痛至极,却也不管,声音嘶哑:“别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