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情,他还能找谁去述说,说自己错了,其他人会原谅他的错误吗? 什么都没有。 解释再多,在其他人的眼里面,也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考虑。 哎。 “她不是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怎么还过来胡闹啊。”秦淮茹看着窗外,黑暗的院子,没有任何的人影。 露出不屑的目光。 “你可不要在为她感到不值得。” “嫁人是为了什么,还不是穿衣吃饭。” “李然可是她自己挑选的,我们可是一点也没有反对,现在过的一般了,想要来娘家打秋风,世界上有这样的好事吗?” “如果这样都可以,我是不是应该回到秦家屯,跟我那白眼狼的哥哥争一下属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啊。”秦淮茹推了推傻柱。 指着门口。 “既然是泼出去的水,那就不要想着回来继续啃老了,你还不如何大爷豁达呢,看看他是怎么做的,难道说他不喜欢雨水吗?” “可不也给她兜底了。” “相当于娘家人已经给了她一块居住的地方,如果这还是不知足,那可是涉及到关于何哲的利益,纵不能跟何哲在要回来,然后在重新分配啊。” “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何大爷难道不为自己着想一下,他一把年纪了,可是经不起一点的折腾。”秦淮茹提醒道。 “哎。” 傻柱回过神。 望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秦淮茹,手上的针线活放在一边,冷峻不羁道:“你说的跟老爷子一模一样啊,如果不是知道你腿脚不便,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在蹲墙角。” 傻柱自嘲一笑。 “你啊。” “人情世故方面是一点也不懂,这明显的道理,雨水为了自己的利益想不明白,那情有可原,为何你会想不明白呢?” “何大清给何雨水付出,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最后可都落在了李家人的份上,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两室一厅的筒子楼。足够他们一家四口生活。” “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秦淮茹手指顶在傻柱的脑壳上。 “她想要的更多,那就不要怪大家对她做的任何一件小事情放大,这事情也就是还没有落到何哲的耳朵里面。” “以后遇见何雨水,提醒她一句,不要在胡闹。” “我看何哲也不是好相处的人,如果她还是不知好歹,让何大清索取的话,最后可是会得罪何哲的,到时候,别那筒子楼也保不住。” 秦淮茹冷笑道。 “是啊。” 傻柱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只不过是平时不想想那么多无光紧要的事情罢了,这关乎自己的利益,四合院的三大爷可就有点死不瞑目了。 他可是从未从傻柱的身上占到半点的便宜。 “我遇见雨水的话,会跟她提一嘴。” “时间不早了,我看还是关灯睡觉吧。” 秦淮茹看了看悬挂在墙壁上的闹钟,夜半十二点,这何雨水也是能胡闹,这刚刚离开,可能会被拒之门外的。 今天晚上不知道在谁家打地铺。 ..... 倒是何雨水家里面有点不太平,虽然李然什么都没有说,可是表达出来的意思就是让李母等人离开,足足六个人。 收拾一晚上。 李嫂也舍不得搬离,说什么也要在家里面居住,可是李然的两个儿子,可没有给她任何的面子,直接将她的被褥全部扔到了客厅里面。 哥两一人一张床。 上下铺。 别提多么的开心。 唉声叹息。 就没有停止过。 李母也有些心烦,想要跟李然道个歉,可是何雨水不回来,那一切都是未知数,让李然在家人跟何雨水之间做一个选择。 用脚指头选。 他们也知道结果啊。 何况这筒子楼可不是属于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上面写的名字可是何雨水,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不是他们可以更改的。 “走吧。” “还有什么留恋的。” 李夏下午的时候,在外面找了一个出租的小广告,押一付三,李母出的钱,自然不会心疼,直接住了一个更大的筒子楼。 四室一厅。 全家都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