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都没想到这个利刃现在会反过来对着自己,她握紧拳头咬着牙点了头。 “虽然我离婚了,不过家里有两套房,也没有一儿半女,如果你能接受的话,要不要...” 没等大叔说完,旁边的司屿冷漠地打断了他。 “大叔,你不是每个月都要去医院吗?拖着这种身体就不要考虑这些事情了好吗?”他面带微笑,嘴里吐出的话就像是蛇一样恶毒的话语。 后面的罗赛发出惊天的大爆笑,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旁边的时忆实在是无法接受这样的对话,长叹了一口气。 车子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时忆终于能够脱离这样的窒息空间,她下车活动了下身体,后面的牧榆也钻出来拉伸脖子。 “这算是性|骚|扰吧。”牧榆打了个哈欠。 “嗯,是性|骚|扰没错。”司屿一脸痛苦地同意了牧榆的说法。 “嗯?这算性|骚|扰吗?”时忆后知后觉地睁大了眼睛。 “绝对的。”“没错。”司屿和牧榆同时说道。 “啊,原来牧榆你没睡着啊?”罗赛看向牧榆脸上压出的红印,时忆也有些不明白,这个人是怎么做到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没错过任何一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