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辰点了点头,“放心吧,二位师父的嘱咐,徒儿不敢忘!”。 “好,你武功已成,我们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今日就此告别。”,金轮法王道。 鸠摩智轻叹了一口气,“只是不知何日才能相见了。”。 他和法王分手以后,也会回到各自之所,若无意外,今生都很难再外出,只一心潜修。 江亦辰跪了下去,“二位师父,我们虽然认识才三、四天的时间,可你们对我的恩情,徒儿永世难忘。”。 这小子本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说到此处,眼角不由泛起了泪花。 “好孩子,我们有这段缘分,也是上天安排的,你以后定会有一番成就!”。 “不错,你聪慧过人,而且宅心仁厚,有了这些武功以后,更能为民造福!”。 打住,二位爷请打住! 小爷可不想成为什么伟人,只要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心满意足了。 这小子有自知之明,他不是那样的人物,他淡淡一笑,“只求无愧于心。”。 鸠摩智和金轮法王同时笑了起来,“不浮躁,知道自我,这等境界,就连老夫也望尘莫及呀。”。 “呵呵,说得不错,做人何须太累呢?如辰儿这般洒脱, 倒也难得。”。 江亦辰最听不惯别人当面夸他,脸微微一红。 “好了,既然决定走了,就干脆些,免得辰儿舍不得。”,鸠摩智道。 金轮法王也大笑几声,“好,走吧,老鸠!”。 话音一落,这二人身体一闪,很快就消失在华山之巅。 江亦辰一直跪着,面向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他的眼角又一次湿了。 小爷何德何能,能得到这么多人的关爱。 他轻吸了一口气,过了许久,才站了起来。 看着华山,他的心沉了沉,他本想立即去见沈一风和苏巧儿,可犹豫了一会,师父、师娘既然已经把他逐出了师门,这样径直去见他们,恐怕有所不妥,不如等半夜吧。 好不容易熬到半夜,这小子才下山。 沿着山道慢慢向下,江亦辰心里此起彼伏。 自小在这里长大,他对这里有着极深的感情,原以为会在这里生活一辈子,不曾想,一场穿越,让他有了几千年以后那个世界的记忆,或者说,他从几千年后又回到了这里,所有的平衡都被打破了。 这一切,恍若做梦一般。 有时,他也会想,会不会是真的在做梦呢? 他无奈的笑了笑,这几年来的生活已经教会 了他坦然去面对各种各样的变故,始终保持一颗平静的心。 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没有办法解决的,与其伤神伤心,不如开开心心的去面对,总会找到解决的办法的。 这也是他高人之处。 看着远处的灯光闪烁,他准确的找到了师父、师娘的卧房。 他只能选择这种方式去见他们。 悄然之间,他已经到了屋前,在屋外,他伫立了半晌,手举了又举。 他的影子通过月光照射,映到了屋子里面。 屋里的灯光一直微弱的闪着,屋里的人早就发现了他。 沈一风和苏巧儿已经坐了起来,当江亦辰刚到的时候,他们还以为是刺客或者是鸠摩智和金轮法王到了。 可见那人影停了许久,警惕的心才松下来。 江亦辰自小在他们身边长大,就如同他们的亲儿子一样,这个身影,他们又岂会认不出来呢? 夫妇二人叹了口气,相互看了一眼。 “真是辰儿吗?”,苏巧儿道。 沈一风用力点了点头。 “那让他进来吧!”,苏巧儿收拾了一下,端坐到屋中,示意沈一风开门。 二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小,可江亦辰听得清清楚楚。 门一开,他就跪了下去。 “先起 来吧,到屋里说话!”,沈一风把他拉进了屋。 “师父、师娘……”,一进屋,江亦辰又跪了下去。 他有些哽咽,这一天,他盼了许久,终于回来了,泪水忍不住从他眼角滑落。 在他骨子里,也只不过是一个追求平淡和平安的小市民,他不愿意去面对那么多凶险,不愿意去面对外面那个尔虞我诈的世界。 这里才是他安稳的家。 “好孩子,怎么哭起来了呢?”,苏巧儿一酸,也忍不住流了下泪水。 “好了起来吧,不要一直跪着。”,沈一风道。 “是呀,辰儿,你现在在江湖中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休要让人笑话了。”。 他们把江亦辰扶坐好之后,一人拉着他的一只手,仔细的看着他。 温暖…… 那暖意在江亦辰心间流动,一点点融化。 “怎么突然回来了呢?”。 “想你们了……”,平时能说会道的他,在师父、师娘面前,就如同一个刚刚学会说话的孩子,有些语无伦次。 其实这几个字,足以比得上千言万语。 “哎……”。 沈一风轻摇了一下头,“师父知道你这几年不容易,是师父对不起你呀。”。 “师父,万万不要这样说,一 切都是天意,怪不得任何人,我现在虽然不是华山弟子,可在徒儿心里,永远是华山人!你们的养育之恩,我永远不会忘记。”。 江亦辰是一个重情义的人,对他有恩情的人,他会加倍报答,更何况是养育他的师父、师娘呢。 这小子也不想说太多煽情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行了,回来了就好,师父、师娘见你又壮实了不少,在外面一定过得不错吧!”。 不错,岂止是不错,这小子混得可是风生水起,在四大家族中可是无人不知,现在全国蹴鞠大赛进行了两轮,他更是引起了各方面的注意。 而他的身份被揭开以后,人们对他的眼光又改变了不少,现在没有几个人敢对他怠慢。 江亦辰谦虚的一笑,“无论何时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