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走人,靠墙抱胸思索的钟三丁才纳闷出声:“这小子都追到这儿来了,可你阿姐,这既不把人请进去,也不赶人走,你说,她这到底是对这小子有意思?还是没意思啊?” “我看有戏,你看他刚才从墙头上跳下来,阿姐都没喊护院揍他,也没听见她骂,要是我这么干,估计得被训个半死。”钟庭波摇头晃脑,分析起来头头是道。 钟三丁也点头道:“要是真有意思就好了,你阿姐也到了婚龄了,先前她不主动提,我也不敢触她眉头问。虽然这小子傻不拉叽的,好赖官职都分不清,但他阿翁、阿耶和他阿娘都厉害啊,而且他这脸长得快赶上我了,你阿姐要是喜欢的话,我看凑合凑合也行。” “那我,今晚去打探打探阿姐的意思?”钟庭波跟着接话,反倒遭了钟三丁一个白眼,“傻子!打草惊蛇是兵家大忌,再说了,你阿姐那个脾气,本来能成你一问就不成了。急什么?我们再观察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