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病。
李承乾对陪同探望的村长道:“我庄上有大夫,请给他们看病吧。”
村长叹气道:“草民等不是请不起大夫,是买不起药材啊。”
请大夫把个脉要不了少钱,但药材却很贵,一般人根本吃不起。
李承乾皱起眉毛,这不是三五个人,他农庄上也没那么药。且如果一力包揽,那也不能只管陈家河村,不管附近的其他村吧?
可若几个村都管,事情就闹大了。
想了想,李承乾道:“我可以找人给你们治病,药材他们也会承担,但是他们的医术可能不是很好,你们愿意吗?”
“这……”村长犹豫,“医术有差啊?”
李承乾:“也不能说差吧,应该比一般的乡间大夫厉害一些,但是比不上太医。”
村长:“……”
他还以为是比不上游方郎中的那种,说不定会治人那种,原是比不上太医院,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村长欣喜道:“不用太医!不用太医!乡间大夫就可以了,草民谢殿下。”
李承乾头,回去就给孙思邈写信。
是的,李承乾想请给村民看病的就是太医署的学生。
太医署招生也有好几年了,第一批入学的现在小有所成,开始偶尔去各个地方义诊,一则锤炼医术,二也是便利百姓。
他们有朝廷的拨款,药材也可以免费赠送,虽然大都是便宜的药材,种类也不是很,但对百姓说也差不够用了。
李承乾就是请孙思邈和太医署令商量一下,派几个学生陈家河村这边义诊。
信使走之前,李承乾又叫住了他,重新写了一封信:“把这一封送给工部尚书段纶。”
信使应了一声,带着两封信走了。
长安城里的孙思邈和段纶收到李承乾的信,孙思邈也就罢了,学生去哪义诊都是义诊,对他们说没什么区别。
段纶却是忍不住扶了扶额:“太殿下又给我找事了。”
旁边的几位尚书好奇地探头探脑:“什么事啊?”
“让我派几个工匠去农庄上,研究什么火炕。”段纶长吁短叹,“前些日那水转翻车和代耕架的事还没完呢,工部正缺人手,还要调走我的人,我们的活可怎么干啊!”
“……”其余几位尚书心里狂翻白眼,如果他们道‘凡尔赛’这个词,一定会送给段纶。
不就是殿下又给工部送功劳了吗?装什么装!
如果段纶道他们的想法,一定会大呼冤枉。送功劳是真的,但缺人手也是真的。这功劳拿得真的很累!
如果殿下能慢一就好了。
但李承乾要人,段纶不愿意也得给,他们当臣属的不就是要给君上解决麻烦吗?
李承乾等了两天,太医署和工部匠人就到了,带队的居然是孙思邈。
“孙阿翁,你不在京城守着阿耶,怎么亲自了?”李承乾问。
孙思邈呵呵道:“就是圣上令下臣的,如今风寒盛行,您与太上皇都在农庄,圣上放心不下。”
李承乾便没有再说,先让他们收拾安置,同派人去附近几个村通一声,让他们需要看病的去陈家河村排队。
孙思邈几人简单收拾一下,就随李承乾去陈家河村,义诊的简易医棚早就搭好了,现在直接就可以用。
村长见大夫都是一水的年轻人,原本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低声问李承乾:“他们真的能行吗?”
李承乾安慰他:“你别怕,他们水平还可以的,肯定治不人。”
村长讪讪:“……殿下说了,草民以前乱想的。不过这些小大夫是不是太年轻了,大夫不是越老越厉害吗?”
李承乾:“那也不一定啊,这些都是我们从大唐挑选的天赋最好的学生,教他们的先生也都是太医院的太医,或者名满天下的医,天赋好先生好,他们当然比较厉害。”
村长的心落回去一。
之后学生们的表现也证明了李承乾的话,他们诊脉快速准确,表现得相当有范儿,比乡野大夫强了。
村长的心又落回去一。
这候其中一个学生的医棚里了一个病人,可能是病得比较严重,或者是学生不擅长的病症,他把了好一会儿的脉都说不出所以然,表情逐渐变得纠结。
村长的心又提了起:“殿下……”
李承乾淡定地一挥手:“别怕,他们还有隐藏技能。”
村长:“?什么技能?”
正好那年轻大夫似乎确定自己看不了这病了,探头往医棚外看了一会儿,对孙思邈挥了挥手,孙思邈便往那医棚里去了。
李承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