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清轻吸口气,“仙主,我们跑吧。” 要是那仙尊发怒,他们扛不住啊。 桑榆却是眯着眼睛微微笑了笑,手指恍若无意识的在脖颈处摩挲着什么,“越蠡越仙尊,出身梧州,少时天赋不显被赶出府邸,后遇上洞天福地,出关即为仙尊。” “他出手就为了个丹药也是说的通的,毕竟穷的连法衣都穿不起,常年打仗的时候爆衫遛鸟,关键是他是仙尊七段,处于高段之位……” 在中段之上…… 刚好试试云辰给她的坠子有用没用。 五色丹雷散去了,雷劫度过了,丹药落到了越蠡的手中,越蠡又报废了一件普通的衣服,他遛鸟也遛的坦荡,白雾加身遮挡旁人视线,转头就高兴将那顶级丹药握在手中。 而后…… 越蠡的神色渐渐古怪,渐渐高深莫测起来,慢慢的就带上了愤怒,“哪个炼丹师这么无聊!一个修真界的辟谷丹值得炼就顶级的吗?居然还招来了五色雷劫!耍本尊呐!” 他怒气冲冲的冲到了窗户口,眉毛倒竖。 乌合营三人警惕之至,桑猩红更是捏住了一枚赤红圆形之物,似乎越蠡敢前行一步就要让他命陨当场。 越蠡一愣,扫了窗口古怪的几人组一眼,随后将目光放到桑猩红的身上,一下就笑了,“嘿!你想让本尊过去你好动用杀手锏!嘿,本尊就是不过去。” 靠自己活到现在,越蠡对于危机感的敏锐度超乎想象。 何况不仅是这人,还有前头看着无害的包子脸女修,这人的身上才是处处杀机。 难怪小真仙、小天仙就敢当庭广众炼丹,合着都是扮猪吃虎的,越蠡有点烦……这让他想要仗着仙尊的身份欺男霸女都做不到了。 他蹙着眉头,“不过……你们有事没事的做什么要炼个辟谷丹,这不是耍着仙尊和金仙玩么?” 五色丹雷,金仙高段以上的实力之人才能抗衡。 “本尊如今已经仙尊七段,扛这雷劫轻轻松松。要是换成一个金仙七段的,废了大半身家搞掉雷劫一看就是个辟谷丹,怕是能抱着你大腿哭死!” 桑榆随意的把玩着脖颈之上的玉坠,笑说,“小仙也是第一次炼丹,本就是随意试试,哪成想试一试就出了个五色雷劫……不过小仙琢磨着小仙天赋高绝,往后实力境界上去,旁的丹药想出五色雷劫也是正常。” 越蠡神色讪讪,刚要说什么,旋即就像是见了鬼一样的盯着桑榆脖子上面的坠子。 “你你你……” 他手指颤抖的指着桑榆,“你怎么?” 桑榆收回了摸着坠子的手,坦然自若道:“还请仙尊前来一叙。” 越蠡没着急进去,反倒是先回头怒瞪飘在半空看好戏的那些人,“看什么看?!本尊的好友之徒,一会儿本尊那好友是要来接人的,你们打什么鬼主意!” 说完一头脑的钻入了房中,窗户紧闭不够,越蠡还顺道给这房间打上了一层坚固的防护。 做完这一切,越蠡才双臂环胸,语气古怪的道:“行了说吧,你遇上什么麻烦了,不过本尊可说好了……你要是看上了本尊的脸,想让本尊给你做面首就想也别想!” 桑榆刚想说话,听得越蠡这话顿时疑惑的看向自己身侧三人,是乌合营的三人容貌不够俊朗吗?还是越蠡对他自己的认知出现了很大的偏差? “除了面首,什么都行?”桑榆摸着坠子若有所思。 乌合营的三人间势,也都各自收起了手段来。 越蠡简直是要原地跳起来,像是要炸毛,“你别太过分啊!本尊不论你和云辰什么关系,反正本尊倒霉碰上了,就棒棒你,下回本尊看到你就躲得远远的。” 桑榆蹙眉道:“如此说来,若是小仙遇上麻烦,知晓小仙带着这坠子的仙尊不仅不会帮忙,反倒会溜之大吉?” 这和云辰说的不一样啊。 越蠡见桑榆像是真的疑惑,且不像是知道这坠子的正确用法,就大笑着松快下来,“云尊将这东西交给你,竟没告诉你它的用法和价值?只说了能在危急之时护你?” 桑榆点头,“正是,不知越仙尊可知这坠子……” 越蠡摆摆手,“云尊都不说了,我也就懒得说了,反正你以后遇上危险了直接去找仙尊中段以上的人就行,新晋的可能不行,要等个百年之后才差不多,旁的仙尊中段任由你差遣。” 说到这里,越蠡也有点眼红。 “这东西价值之高,非你能想想,云尊将这东西给你竟然就是为了护你周全?” 他沉思片刻道:“你是他的血亲还是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