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想来刚刚告状没告成对赵彩的打击不小。 王秋梅和赵素芬正在水房里洗菜准备桌晚饭,见她过来顿时收了声音,眼神偷偷朝她瞟来。 她装作没看见,换好水,端着花瓶回到屋里。 望着余宝宁离开的背影,王秋梅忍不住呸了句,“什么东西,野鸡插羽毛装孔雀,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模样。” 余宝宁自然没听到王秋梅得话,回到屋里,康宁远已经换好衣服。 两人手挽手去了赵家。 赵家在纺织厂的老家属院胡同里,那里住的都是老邻居。 风气比筒子楼好太多,见到康宁远和余宝宁过来,都和气打招呼。 余宝宁本来就是个嘴甜的人,一路上凡是遇到的人,婶子大娘的喊着。 很快到了何主任家。 院门半掩着,轻轻敲了两下门。 一个大胡子的男人穿着个背心,嘴里含着根冰棒,前来给他们开门。 见院门半掩着,“都是自己人,还这么客气。门没关还敲什么。” “赵哥。” “快进来,快进来。”赵清明看到站在康宁远身后的余宝宁,连忙把嘴里的冰棒拿了出来,笑眯眯的扯开大门邀请他们进去。 赵清明虽然是个司机,是军人退伍,本来转业到厂子里做领导。 他嫌弃麻烦,就做了个司机。 专门陪着康宁远出差。 赵家的小院子不是很大,四方正常院落,靠近门楼的是紧挨着厨房和洗手间,对面是主屋,家里人口多根本不够住,但位置倒是好的在巷子头上。 听见声响,何主任从厨房里端着一盘拍黄瓜出来。 见他们来,脸上笑意更浓,“怎么这么久才来。”又看到康宁远手中拿着礼物,脸上的笑容顿时没有,“来自己家吃饭,还带什么礼物真是生分了。” “东西不多,不能来吃白食。” 赵清明从屋里端出来一个茶缸子里面还放着四根冰棒,有些融化的迹象, “可不是吃白食,多亏你们来,我才跟着沾光吃顿肉食儿。” 给余宝宁递了根又给康宁远递了根,“天气凉,吃根冰棒解解暑。” 何主任担心冰棒凉,瞪了眼赵清明,“刚来,你不给倒水喝,先给冰棒吃多凉.” “现在三伏天,喝茶哪里又吃冰棒舒服。”说着,吸溜几下手里掉水儿的冰棒。 余宝宁吃着冰棒,看着赵清明和何主任斗嘴的情景,不禁笑弯了眼睛。 瞧着赵清明满脸络腮胡子很是严肃的模样,没想到还要这种反差萌。 赵清明和何主任你一句我一句的斗着嘴,还不忘跟着何主任进厨房拿碗筷。 见何主任端锅,急忙上去帮忙。“这太热了,你喊我一声呀。” “让你们见笑了,我们两个就是冤家。儿子在家的时候听到我们吵架就烦,可这么多年也习惯,也不能为了他改变活法。” 何主任边盛着排骨,笑眯眯对余宝宁说。 那笑中尽是甜蜜。 “我觉得挺好,这样生活才有情趣。”余宝宁边说嗦着冰棒。 康宁远性子不是活泛的,但他总是把所有事情做的完美又俱到。 “康工,人也不错,很温柔也很替别人着想。我第二个孩子意外没有,我家老赵急吼吼回来都没想着给我称斤红糖,康工还给我送来一斤红糖。” “萝卜白菜个有所爱,我觉得康工也很好。”余宝宁回应道。 在旁边的康宁远突然被余宝宁当众表白耳朵都羞红。 赵清明也旁边打着哈哈。 “说起萝卜来,我淹了些酸萝卜你尝尝喜不喜欢吃。”刚要坐下何主任匆匆进了厨房倒一小碟腌萝卜出来。 赵清明从屋里拿出一瓶白酒,“咱哥俩从来没有喝过酒,今天说什么咱们两个喝点儿。” 康宁远还想拒绝,却听赵清明解释,“这酒咱们一定要喝,一来是祝贺你们结婚,二来也是祝福你们未来生活美满。” 听这话,康宁远哪里还有拒绝的理由。 最后,最后就是那个结果。 康宁远两杯酒下肚,饭都没吃就醉倒了。 赵清明被何主任狠狠打了一把掌,摸着胳膊上被挖出来的印子龇牙咧嘴弱弱的辩解道,“我也没想到他酒量这么差呀。” 结果又换来一爪子,“你跟他出去多少回。见他喝过一回来没。” 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