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臭味相投同气连枝的朋友报仇,一时半会又拿不着这仨。丐帮家大业大,倘若他们专盯着丐帮的老幼去残害、去偷丐帮子弟家里的小孩,十分棘手。 如果把功劳拱手相让,也担心大内高手不能抵御。章援更不足以反制。要是能和那仨人相约一战,一起杀了,倒是省事。难办。他们几个不通人性,更别提江湖道义。 章援被骂的难受,又不好显露:“朝廷自有法度。既然悬赏金额挂出去了,总有江湖义士不吝出手。乔帮主愿意认领此事,回头我就让刑部把赏金送到尊驾府上。若是有所顾忌,也绝不会有人冒领,只说是匿名义士。” 乔峰微微一笑:“这倒是难办。” 章援:“怎么?” 乔峰:“我没有府邸宅院,随处而安。” 林玄礼绷不住乐了:“哈哈哈哈哈哈。此事慢慢商量,不着急。咱们就打道回府。诶,月凌儿呢?” 月凌儿探头,云中鹤一来,他就躲了。早就踩好点,趁着云中鹤一晃眼甩脱追兵的工夫,串房越脊,趴在郡王下榻之处的房梁上,做了个被帷帐遮蔽的梁上君子:“奴家在此。” …… 具五刑而诛,是分阶段受刑的。其中一样先做了。 当地县衙内叫来一个刺面匠人,在云中鹤额头和双颊上刺上性命和罪名。 云中鹤惨叫连连,他虽然长得丑,身型也难看得很,也不想脸上带着一行骂人的字:“你这贼配军!敢碰老子的脸皮,将来把你娘,你媳妇,你姐妹一起抓走受用!” 眼下局势艰难,自己手筋脚筋具断,大哥又不知道我这儿找事儿。但大哥伤重成那样都能留下一条命,恢复武功,将来我就去学他用铁杖,再来杀光你们。 狄谏大怒,抄起旁边的金瓜锤打碎下巴,使铁钩钩出舌头,一刀割了去:“狗胆包天。” 刺青匠人:“大人,这有些写不下啊。” 狄谏:“怎么写不下?” 刺青匠人:“他脸窄长,罪名又太多,下巴还被您打的血肉模糊。” 折可运:“你捡要紧的写。放心吧,我按郎君吩咐,已经放出风去,说云中鹤侥幸逃脱。督促县令叫都头四处搜捕逃跑的要犯。你怎么还不砍了他的手脚?” 狄谏:“这不是在太清宫中,见血不祥么。” 便去请郡王示下。 林玄礼的酒量不好不坏,但他比起喝酒更爱吃饭,陪男神喝了两大碗烈酒,红着脸继续吃点心垫一垫。“受伤我可惨了,两位娘娘非得骂我半年不可。英英又有借口打我,哎。” 乔峰想起自己的父母,虽然还在老家务农,终年不肯闲下来享享清福,也不肯离开少林寺周围到洛阳总舵居住。依旧是儿行千里母担忧,过些天农忙时节,抽空回去收麦子。不由得露出一点笑意,又喝掉一大碗烈酒,总算酣畅淋漓。之前在他这儿喝的酒,不是太甜腻就是太柔和醇厚:“仅此而已?” “那倒不会。六哥不会骂人,把大臣们弹劾我的折子叫我看。” 章援陪座在旁。喝了半天一碗酒没喝完,失声惊呼:“什么?” 林玄礼故意说的:“你今日不给我看奏本,过几天我照样能看到。” 章援:“我一向恪守臣节,无愧于心。” “呵~呵~为官家尽忠而是我的本分,你们没少置喙。” 乔峰提起酒坛给三个碗都满上,斟的满满的,酒液几乎高出酒碗,却一滴没洒。他端起这样的一碗酒,极其酣畅快活的饮尽:“斗气不如斗酒,二位请。” 屋内立刻就恢复了安静平和。 章援转换话题:“军中演练五人合击阵法,用来抓捕党项、契丹前来袭扰的武林高手,已经有些时日了。边关应用过数次,每次都能擒获敌人。我与他们对阵时,也难以摆脱。学生方才询问他们,都说不曾遇到过云中鹤这样快的。乔帮主对他们的阵法,有何见教?” 乔峰看过这些军中健卒训练,应付三流高手绰绰有余,二流高手勉强可以搏命击退。别说是云中鹤,任何一个丐帮长老都能破了他们的阵法。“我不曾学过,不敢班门弄斧。” 别说不会,就算是会,也不能帮朝廷谋害江湖中人。你们随便一个官员,有所图谋时,都很容易制造各种罪名构陷武林人士。 林玄礼:“没什么事了,章援,你回去写奏本,少贪杯。” 我和乔帮主喝酒,猜猜是谁没被邀请?是你! 狄谏前来请教:“郡王,黥、斩左右趾已经施用了。接下来是囫囵个的带回去,还是再用两项刑?” 整个带回去那就还活着。分两节就把另外两项刑法也用了,笞杀之,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