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雕虫小技!”该隐冷哼一声,身上爆发出一片血光,直接将所有银针给弹飞了出去。 紧接着该隐快速逼近张大彪,一双利爪朝着张大彪刺了过来。 张大彪连忙翻滚躲过了该隐的攻击。 他一跃站起身,朝着远处狂奔而去。 他知道,自己绝不可能是该隐的对手,继续待下去必死无疑。 逃走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该隐冷笑一声,身形快若闪电,瞬间就来到了张大彪的身后,一掌朝着张大彪背心拍去。 “砰——”一股巨力猛的撞在张大彪的后背,他再度喷出一口血。 这次张大彪没有跑,他咬紧牙关转过身来,眼神凶恶的盯着眼前这个该隐。 该隐冷笑一声,再度欺近,扬起利爪刺向张大彪。 张大彪脸色凝重,立刻挥刀挡住了该隐的利爪。 “咔嚓!” 张大彪宝刀竟被硬生抓出一道裂痕。 这一幕,看的张大彪肝都要飞出来了。 这也太强了吧? “哈哈……你不行了吧!”该隐放肆大笑道。 紧接着,他一掌拍向张大彪,张大彪毫无防备,结结实实承受了这一招,“砰”的一声,张大彪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嘴里再次喷射出一口鲜血。 “呵呵……”该隐一脸戏谑的表情走了过去。 “啊——”张大彪大吼一声,挣扎着爬了起来。 “呵呵!垂死挣扎吗?”该隐冷声嘲笑。 张大彪眼底流露出坚毅的光芒,“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向你投降的!” “那好吧!你就给我去死吧!”该隐眼眸冰寒一片。 “嗖——”该隐纵身跃起,利爪刺向张大彪的胸膛。 “咻——” 就在这时,一颗石子忽然从树林中穿梭而来。 “嘭!” 石子正中该隐的喉咙,将其钉在了大树上,鲜血染红了树干。 “谁?!”该隐愤怒咆哮着,他的双眸泛起猩红的血芒,仿佛择人而噬的野兽。 张大彪愣在当场,一脸呆滞的望着那颗被钉在大树上的该隐。 “是……是谁?“ ”哼哼,琉璃泪我教廷势在必得,该隐,你不该现在出现!” 话音落下,一群护卫簇拥着教皇走了过来。 看着眼前的景象,教皇皱了皱眉头,他并没有看不起张大彪,反而对他充满了赞赏。 张大彪擦拭掉嘴角的血痕,惊愕的看了一眼昔日软成蛋的教皇…… 这特娘,也是个高手? “张大彪,把琉璃泪给我。”教皇让人将张大彪拦住,笑道:“我可以饶你一命。” “你们就死了那条心吧!”张大彪暴喝一声,真当他是傻子吗? 就这局面,琉璃泪在手,他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可要是琉璃泪没了,他也就没了活下去的价值。 想着,他立刻掉头,朝着深山里跑去。 “哪里跑,给我追!” “是!” 教皇一声令下,手下几个主教立刻追击。 今日,教皇和该隐两个人全来了,他大彪难逃一死。 跑,村里人还有命活。 不跑,所有人都得跟着陪葬。 “张大彪,你不是很能耐吗?别跑啊,把琉璃泪交给我,我帮你杀了这群浑身散发着恶臭的家伙。”该隐一边追,一边劝说。 “张大彪,把东西给我,我们才是一伙的,而且只要你将琉璃泪交给我,我会亲封你为红衣大主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哼!你们骗鬼去吧,我要把琉璃泪交出去,你们肯定会杀了我。”张大彪冷声骂道。 “呵呵,尽然你这么想,那我就送你归西,然后一样能从你身上搜出来。”该隐狞笑一声,抬起匕首狠辣的朝着张大彪心窝捅去。 “你特么不按套路出牌……”张大彪瞳孔骤缩,脑海中闪现出村中人的清秀的面庞,他嘴唇颤抖,眼底露出一丝悲戚之色。 “噗嗤——”血腥味弥漫。 “呃啊……”张大彪发出凄惨的叫喊声。 张大彪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利爪已经没入他的腹部。 “噗通!” 张大彪仰头栽倒,气息微弱。 ”终于还是得用琉璃泪这一招了吗?“ 张大彪缓慢伸出左手,摊开掌心,一颗血红的球出现在了手心。 他一咬牙,立刻将那颗球吞咽下去。 刹那间,他浑身冒出浓郁的血雾,一股强悍的力量涌遍四肢百骸。 “轰隆隆——”天空突然响起一阵惊雷。 “哗啦啦——”瓢泼大雨倾盆而至,洗刷着大地。 “啊——”一道震耳欲聋的嘶吼声响彻云霄。 紧接着,一团耀眼的金黄色光球浮现在半空中。 那一颗金黄色光球越变越大,最终笼罩着周围三米范围。 嘭! 琉璃泪破整座燕山都开始摇晃起来。 “这什么东西?”教皇瞪大了眼睛,眼前的一幕超出了他的认知。 该隐脸色大骇,立马带领着手下往后撤离。 这时候,那一枚金黄色光球突然散发出一缕缕光芒,照亮了周围方圆十丈的范围。 紧接着,那些光芒逐渐融合,化为一个金光闪闪的八卦图案。 “唰唰唰……”数以万记的剑刃凭空而出,密密麻麻的插入泥土之中。 “噗通!噗通!”该隐被吓傻了,跪倒在地面瑟瑟发抖着。 “噗呲!”那枚金黄色光球突然迸射出万千的利箭,每一支都能轻易洞穿他们的身体,血花飞溅。 “啊……啊……”一时之间,哀嚎遍野! 教廷人多,比较倒霉,顷刻间被射成筛子,全部倒在了地上,没有一个活口。 “这是什么东西?”教皇目眦尽裂,心底掀起了滔天骇浪,他们不曾见过如此诡异的招式。 该隐眼中透着深深忌惮,他能感觉到那一股磅礴浩瀚的威压。 “你究竟是何人?!”教皇阴沉着脸问道。 “张大彪!”张大彪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洁白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