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个小时过去了。 张大彪已经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可惜使劲全部力气,愣是拿这口瓮无可奈何。 而就在这时,翁口打开,随即一个人影竟从里面飞了出来,而后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 那一瞬,所有人都惊呆了。 “怎么回事?” “他为何毫发无损?” “不能啊,这不科学吧?” 一群人木呐看着张小花,就见她不仅毫发无损,就连衣服都是板板正正。 这可是跳进了处以极刑的刑具里,一待就是一个小时。 愣是一点事儿都没出? 黑幕!必然得有黑幕! 黑脸大族老猛就看向了那个好人无疑的族老,“张大翠,你干的好事!” 张大翠同样也有点傻眼,“张大丹,我敬你,叫你一声大哥,你可不能这样冤枉人。” “我冤枉你了?那我问你,翁中的蛊为何没有对她动手?” “你问我,我问谁去?”张大翠气的直接一甩衣袖。 他是想劝张小花离开,但事关重大,他就是想放水,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放。 那不纯纯就是让人抓把柄吗? 而这个时候,一旁的小老三他们一个二个脸都白了。 “是孽蛊!” “孽蛊转世……对对对,一定是这样,不然,那些蛊为何不敢靠近她?” 这种解释无疑是最合理的,一时间,整个现场炸营啦! 孽蛊转世,巫蛊不伤。 这不就是灾难降临的征兆吗? 寨子封闭,他们很少与外界接触,而且事实摆在眼前,又有孽蛊转世深入人心。 这一刻,大家看向张小花时,眼神之中都多了些许恐惧。 张小花昂首挺胸走到门口,“带我去见张大春!” 张大彪长长松了口气,虽然不太相信你额蛊转世这种传闻,但张小花没事,这比什么都重要。 至于人家是怎么做到的,他不想猜,也懒得去猜。 讲话了,谁身上还没点小秘密? 他都有储物戒指了,人家张小花当了那么多年的暗影大队长,手里的家伙未必就比自己少。 想到这儿,张大彪心里突然又多了一口气。 既然她早就知道自己不会出事,那当时为啥不提醒他一下? 张大丹不可能相信张大翠的一面之词。 当即快步走上前,朝着翁里看了一眼,“拿只鸡来。” “是!” 很快就有人抓了一只活鸡过来,顺着翁口丢进去。 翁口关闭,翁口打开,这一过程持续了不到一分钟。 看着里面毛都不剩,张大丹倒吸一口凉气,“不能啊?为何它们不对张小花下口?” “孽蛊?你真的是孽蛊?”张大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话说的?” 张大彪愣了一下,好似也听出了一点别的味道:“难不成,之前是假的?” “胡说八道!”张大丹城府颇深,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当即嗓门比之前还高了一个分贝,面色却不曾有变,“孽蛊转世将会为寨子带来危险,现在,立刻,马上滚出我们张家寨。” “张大丹,你特娘还要脸不要?身为族老,岂能说话像放屁?” 张大彪狠狠就是一口唾沫吐了过去,“呸死你个老不要脸的东西!” “找死!” 张大丹当然不能让他吐到自己,闪开的同时,袖口射出一道寒芒,直取张大彪面门。 “褫夺!” “这小子完了……” “能气的大丹族老使出本命蛊虫,这小子也是个人才,死在褫夺之下,也算是他的荣誉了吧!” 张大彪自然发现了那东西,同时手中一张扑克牌已经打了出去。 但很可惜,他低估对方,同样也高估了自己。 银光未见停顿,但张大彪却已闪躲,不过很可惜,那玩意就是附骨之蛆,只要认准了你,你想跑都跑不掉。 张大彪就感觉肩头一凉,随即便是一股钻心剧痛传来。 “小子,褫夺会吃掉你的心,然后从你的胸口钻出来!”张大丹放声大笑,显的无比畅快。 身为族老,他的尊严岂能任人践踏? 所以张大彪必死。 而且,十八寨这些年一直情同手足,又没有外族入侵,他张大丹早就已经手痒难耐。 今日便以这个外人为祭,让十八寨都知道他张大丹的尊严不允许任何人侵犯。 该说不说的,这褫夺是真牛逼。 张大彪甚至没发现这小玩意长成什么样,就让其钻进了身体。 而且这一过程中,赖以信任的龙化甲居然没有出现。 这特娘不要老命了吗? 有东西在身体里横冲直闯,关键是也疼啊。 张大彪痛的恨不能拿刀直接砍下肩膀,使劲震碎上身衣服,就见肩膀上正有一个大疙瘩缓慢朝着心口方向移动。 张大彪化手为抓,使劲抓了上去。 血肉抓下了一块,伴随着刺骨钻心的疼,竟然没抓住那东西。 “不要白费力气了,那可是褫夺,只要让它钻进身体里,它就会褫夺了你的命!” 张大彪不信邪,他能感受到那玩意,使劲一咬牙,抬起一根手指,狠狠的就朝肩上戳去。 血咕哝咕哝往外冒,但褫夺好像又跑了。 十分诡异! 因为那东西你明明能看到,但却抓不到,就好似不在一处空间一样。 你说气人不气人? 也就是仗着张大彪心眼多,提前封了血脉,要不然,这个时候早被褫夺吃掉了心脏。 可这也只能暂缓褫夺进攻的脚步而已。 而且,到了此时,他发现自己竟然无能为力了。 这不要老命了吗? 想他张大彪英俊神武,岂能出师未捷? 也不知是疼的,还是被吓的,冷汗顺着张大彪的额头刷刷淌落。 “别着急,我不会让你死的。”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张大彪只觉的眼前一黑,随即一抹软香涌入了口腔。 四目相对,他看到的竟然是张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