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桩桩,一件件,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他声音很大,乡下窗户隔音也不好,屋里自然听得到。 王长贵面如死灰,他不怕死,但有的死重于泰山,偏偏张大彪不让他死,还要给他送进去。 这种牺牲不仅没有任何好处,反而还会令老王家彻彻底底被钉死在金山镇发展史的耻辱柱上。 不…… 他不能蹲,不能轻如鸿毛。 没有王长贵的老王家,不是一个完整的老王家。 想明白这一点,王长贵就感觉一阵莫名的心慌。 因为他非常清楚,只要儿子拦不住,张大彪必然会说到做到,出了这个门,自此金门再无王长贵。 “彪哥,我知道你最重情重义,都是乡里乡亲的,你就再放我老爹一回行吗?他好歹也当了那么多年村长,村里一些你解决不了的事儿,让他帮衬着也好解决不是?” “你放心,我一定劝他以后不招惹是非了,以后铁了心为咱金门村发展做贡献,彪哥,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不看我爹,你看龙儿的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