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大彪请示,沙包大的拳头已经招呼上去。 而此时,吴启红尸体就停留在吴梦的跪拜前。 想想刚才还谈笑风生,转眼间就成了一具冰冷尸体,张大彪的心同样沉落谷底。 杀警卫时,他心无波澜。 可当一个熟悉的陌生人死在自己面前时,张大彪的心终究还是乱了分寸。 那是一种心疼的感觉,又或者说不是,毕竟自己才和吴启红认识不到几个小时,说的话也不过十几句,可就是有一种错综复杂的滋味在心里逐渐酝酿,渐渐涌上了眼眶。 张大彪走上前轻轻的拍了拍吴梦肩膀,“哭哭哭,哭有个屁用,这操蛋世道简直无法无天了,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振作起来,有我在,就一定有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