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不得提前找好下家跑路吗?”对于加入的组织,谢无忧也没很细致地跟她讲过,反正不过是个薅羊毛的冤大头。而且她也没兴趣查诸星大的具体身份,所以实际上对他推塔的进度不是很清楚。 “这个啊……放心好了,他的事成不了。”谢无忧微微一笑,“这个组织的水不浅,没那么容易被一锅端的。而且,就算有什么意外,我也不会让它轻易覆灭。” 听了这话,风间鸣微微皱眉。虽说她是师父带大的,但有时候他的一些思想还是不能很好的适应。 “鸣,我们是猎障者。”徒弟什么心思,谢无忧当然一眼就能看穿。 “是是是。”风间鸣应声,“对世界可以有自己的判断,但最重要的是保证猎杀的顺利进行。”这是猎障者的规则之一。 她的师父谢无忧,是资历最老的猎障者。 猎障者通常会以星名为代号,很巧合的,她师父的星名就出自自己的世界,指引方向的北极星,也或者说是帝星。 虽然无法见面,但她还是从其他未来同事们口中得知,师父他去过很多世界,每次都能百分百完成任务。 有的世界,他会选择成为芸芸众生中不起眼的一员,有的世界则会变成动荡社会的幕后元凶。可无论他选择什么样的身份,都能完全做到不违反猎障者的规则。 “他现在已经很收敛了,毕竟以前的起炸单位都是国家或者星球哦~”这是当初跟她通话的精神小伙罗伊说的。 “而且……你不觉得让一个人在成功在即时功亏一篑才是对他最重的打击吗?”谢无忧的手指轻轻一弹,被团成球的纸巾落入了垃圾桶。 “……”所以说师父果然是个大反派吧? 作为学生,肯定是要上课的。然而在上学当天的凌晨被障的出现吵醒就很不美妙了。 风间鸣一下子坐起身,向窗外“看”去。 在堤无川附近吗?打了个哈欠,看看时间,才5点多一点。 也还好,这个时间好多人都没起,应该不会出现一堆人被拉进场里的情况。 风间鸣利落地穿好衣服,头发扎成马尾,提上背包就离开了家。 她所在的世界危险级别并不是很高,猎障者一名足矣,因此正式派遣成员才只有她师父一个。后来收她做徒弟,开始几年他会在旁边为她保驾护航,后来就很安心地把任务全部交给她了。 用他的话说,这样可以略过她报到后的考察期。等她在图书馆那边治好心脏病之后就可以正式接取任务了。 可是……她真的好困啊! 堤无川距离不远不近,骑着摩托车花了十分多钟,风间鸣便到达了目的地。 “河里?”再次感应了一下位置,风间鸣“啧”了一声。无他,场已经形成了,大致就是河川这一片儿,但那个入口,却在河里,所以她得下水,然后才能“变身”。 知足吧,入口没有在粪坑里,风间鸣边脱鞋边想。这触动了她入行以来最不想回忆起的一次战斗。那次师父也是被恶心到了,迟迟没有动手,最后还是找了另一个地方直接把场撕了个洞才去解决罪魁祸首。 结果就是,从那以后师父的洁癖更严重了。 水有些凉,风间鸣打了个激灵。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她这个病人啊!一面腹诽一面又往前迈了几步。还好位置不算远,再走几步,进去以后她就可以给他个透心凉了。 就在风间鸣已经握住昆古尼尔的结晶准备一头扎进场里时,就听到后方不远处响起一个男声:“等等!别想不开啊!” 哎?怎么有人?回头一看,一个有着金色头发的黑皮男人边大声喊着话边往这边赶来。 “……”啊,好像是因为太困忘了把这一片儿锁定了。 在他眼里,恐怕自己就是一个想不开要投河自尽的小女孩儿吧? 正在风间鸣犹豫是先进入场把障搞定再出来给这人洗脑,还是先把这人弄晕再处理障时,对方已经来到自己跟前紧紧抓住她的胳膊,然后不由分说把她往岸上拖。 “哎?等等!你别拉我!”在进入到场前,昆古尼尔无法完全替代她的心脏支持她进行各种剧烈活动。而且她掌握的战斗技巧基本上都是一击必杀的那种。对付非敌人的经验极其不足。被人近了身就会受到很大限制,如果对方也是个格斗达人,那她就只能躺平做咸鱼了。 而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风间鸣想要挣脱这位热心群众回去到入口的位置,但试了几次却都被对方一一化解。 搞什么?!这人难道是个警察吗?!日本的警察都是这么兢兢业业,天不亮就开始巡逻的吗?他也没穿警服啊?!